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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守著他,他沒有接觸別人的機會。”
而倘若是沒有事敗之前,郝連英就讓人去燒張楨的家是不太說得過去的,他若是早有這個打算,那時間充足,滿可以採取一種不那麼引人注目的方式。
沐元瑜說著,忙問褚有生:“先生可有找到什麼證據嗎?”
以張楨的能為,不管他是怎麼跟人勾結合作,都不可能不留下一點證據——或者說是把柄。
所以張楨死後,她想起此事,立刻就派褚有生帶幾個人去了,他密探出身,最適合幹這件事。
褚有生沒有讓她失望,從懷裡摸出一封皺巴巴的信來,交給了她:“世子請看。”
沐元瑜接到手裡,展開,和朱謹深一起看起來。
他們還沒有看完,沒有做出任何表示,韋啟峰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他這一不打自招似的表現,連鎖反應般帶動了朱謹淵,他不可置信似的衝上去,晃著韋啟峰道:“皇爺受傷,真和你有關?!”
郝連英的表情也沒好到哪裡去,他那種鄙夷之意消失了,轉頭震驚地望著韋啟峰:這蠢貨,他真跟人留了證據?!
這種殺頭的買賣,怎麼可以跟人留下證據?!
作者有話要說: 莫急莫急,該收拾的收拾完,該回來的就回來了~
☆、第188章
韋啟峰不但留下了證據,還是鐵證。
張楨家中留下的是他的親筆信。
雖然韋啟峰沒有傻到把要行刺的這一番密謀都在信中寫出來, 但對郝連英來說, 比那還要命,因為這是一封報喜的信, 報的就是如何挑撥了他的心意,成功將他拉下了水,逢著適當的時候, 就可以借他的手做出一番大事。
郝連英目眥欲裂——他簡直難以置信, 他會被韋啟峰這樣的蠢貨搬弄於鼓掌之上。
他已經足夠小心了, 他在張楨那裡絕沒有留下一絲證據,這是他在被揭穿滅張楨口之後還敢強辯的原因, 他之前當然也囑咐過韋啟峰,韋啟峰答應得好好的,不想他說是一回事, 做是另外一回事。
當然他現在仍舊可以辯解, 畢竟信不是他寫的, 仍舊可以說韋啟峰意圖栽贓他,可千不該, 萬不該, 他先前不該過於緊張, 在張楨失手之後, 去滅他的口!
這兩件事連起來,再要說他清白,那真是鬼都不信。
“殿下, 殿下,你救救我——”
韋啟峰的心理已然崩潰,慌張地向朱謹淵求救。
朱謹淵簡直恨不得離他八丈遠,他什麼溫良的風度也顧不得維持了,拼命地擺著雙手道:“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膽大包天,敢害皇爺,還有臉跟我求救,我——我打死你!”
他像是氣急了,退了幾步又衝上前去,沒頭沒臉地照著韋啟峰打下去,只是沒打幾下,很快就叫大臣們連拖帶勸地弄開了。
“三殿下,且不要著急,這二人還未全然招供呢。”沈首輔俯著身,向他勸道,話語中有些意味深長。
別的大臣看過來的眼神也也有些不好說。
事情到這個地步,韋啟峰跟郝連英往不往底下招供,其實差別不大了,該水落石出的都出來了,沈首輔說這麼一句,只是扯個幌子,把朱謹淵弄開罷了。
朱謹淵覺出來不對了,急切地辯解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他敢這麼幹,一定——”
“三殿下,根本都是你指使的,你現在撇清什麼呢!”韋啟峰叫他一打,卻似乎是把當年在市井間混跡的那股戾氣打出來了,朱謹淵沒打著他幾下,但正巧有一拳揍在他鼻樑上了,他飆著鼻血,目露兇光,道,“都是你說皇上偏心,你嫉妒皇上總給二殿下差事不給你,二殿下身體好了,在朝臣中又越來越有威望,你跟他比,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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