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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跟年假連上了,模糊了一部分人的記憶,所以監生們才會覺得似乎有,又似乎沒有。
朱謹深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他指使沐元瑜動手時,是真的毫無證據,雖然他心下很篤定了,但仍怕世事難料,有所萬一。
“你們為什麼會在此時,於此地出現?瓦剌攻城前,通知你們了嗎?”
這怎麼可能!
監生們紛紛搖頭,同時也覺出了不對,疑惑地互相望著。
“那是皇爺御駕到此,派人給了你們通知?不然,你們怎麼會知道到這裡攔御駕?”
是的,別人看著監生叩御車熱血感動,朱謹深一旦生疑之後,卻進一步看出了更多不對:這一連串撞到一起的反應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搞鬼。
皇帝出宮通知誰也不會通知國子監,監生們只得再度搖頭,疑惑更深,互相竊竊詢問著到底是從誰口裡得到的訊息,氣氛是終於冷靜下來了。
沐元瑜則終於跟上了他的思路。
她顧不得滿心的震驚與恍悟,轉頭就要配合著吩咐人——那一窩餘孽她可是都提溜上京了,雖然這個首領太過神秘,餘孽下線對他的瞭解都不多,但富翁叔叔和柳二兄一定見過他。
願不願意指認的不在重點,人都叫她一箭射死了,眼見到這個場景,這二人不可能沒有任何觸動。
而只要有反應,張楨的身份就坐實了,不然何以解釋餘孽要對本該八竿子打不著的朝廷官員流露什麼情緒?
她一句話未來得及說出,先有別人嚷嚷起來:“你幹什麼——哎呦!”
嚷叫起來的是沐元茂,他還是跳著腳叫的,像是被人踩了一腳。
這個關頭,本來便是他跳腳也沒人有空關注他,不料他跟著就伸手向前一指:“你為什麼動我們司業的箭!”
這一句出來,就立刻把所有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沐元瑜揚聲道:“三堂哥,怎麼了?”
沐元茂舉起的手還沒有放下來,只是扭頭向她道:“瑜弟,我發現這個錦衣衛拿腳在戳司業的箭,被我發現了,我拿腳擋他,他還踩了我一下!”
張楨當時與祭酒側身而立,大半個身子是傾向於皇帝的方向,沐元瑜對著他的側面,捕捉不到他的心臟要害位置,只能選擇了脖頸,一箭正中其間,張楨撲倒在地,箭羽此刻半沒於他頸間,半拖曳在地上。
照沐元茂的說法,是有人乘亂試圖將張楨的箭往他脖頸裡推,對一個死人做這種事毫無意義,也就是說——張楨還沒死!
這個做的人,毫無疑問是在滅口!
“拿下他!”
“拿下他!”
兩聲喝命同時出自皇帝與朱謹深之口。
錦衣衛原就出於警戒當中,照理這個命令應該馬上得到不折不扣的執行,但眾錦衣衛仍是不可控地愣了一愣。
因為被沐元茂指認出來的那個錦衣衛,不是一般的錦衣衛。
是所有錦衣鷹犬的頭目。
郝連英。
就這一愣之間,地上的張楨動了動,而皇帝發出了一聲悶哼。
說起來有先後,其實這一切都是發生在瞬息之內,郝連英被指認,倉促間有個下意識想逃的舉動,他這一動,身形讓開來,御車裡的皇帝完全暴露出來——他既然能對張楨動手腳,離著御車的距離自然也是極近,且還沒有錦衣衛敢越級攔在他與皇帝之間,而藉著這個空檔,張楨從袖中甩出一物擲向了御車。
他是垂死出手,然而旁人的目光都被郝連英吸引了去,無人防備地上的他,這一出手,無人能擋,皇帝直接向後倒了下去。
錦衣衛們這時才動起來,沐元瑜也撲了出去。
抓住郝連英費了一些功夫,他一逃,錦衣衛裡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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