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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幾代時,皇家沒有出現過這麼棘手難辨的局面,有嫡立嫡,無嫡立長,不曾有需要逐鹿的時候。
她運道不好,偏偏趕上了這個局面,那就不得不早早籌謀起來。
她是中宮皇后,犯不著也忌諱去與邊王有牽扯,她不能得到這股勢力,那至少要保證這股勢力同樣不能為別人所用。
這個別人是特指,就是朱謹深——至於三皇子朱謹淵,沈皇后從沒把他看在眼裡,一個庶字夠他翻不了身了。
局面本來是對她有利的,沐元瑜一進京就和朱謹深鬧了起來,她只要袖手觀戰就好,但後續卻走向了她看不懂的方向,這使得她不能安坐,要出一回手,把朱謹深與沐元瑜之間的罅隙人為放大,加深。
然而這回的後續她仍然沒有看懂。
朱謹深沒有對沐元瑜怎麼樣,卻直接把皇上惹翻了,把自己惹進了慶壽寺。
“娘娘,不管怎樣,這對娘娘來說都不是件壞事,二殿下第一回和皇上別性子,把自己別出了宮,第二回別性子,連十王府都不能呆了,這再有第三回——娘娘還用發愁什麼?”
沈皇后想到皇帝氣急傳出來的那句話,沉在迷霧裡的心不由敞亮了一些:“這倒是不錯,幾個皇子裡,連傻了的大郎在內,誰不是對皇上恭恭敬敬,獨有二郎陰沉沉的,總不知他想些什麼,一時鬧出來,又暴戾非常,他這個性子,本也不適合統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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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宮裡。
賢妃與朱謹淵也在就這件事談著話。
說了半晌,一樣的沒有頭緒。
賢妃難得地追問起了兒子:“三郎,你仔細想想,你與二郎同住十王府中,離他最近,當真沒有一絲頭緒嗎?”
朱謹淵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雖同二哥住得近,可他那個人,哪是一般人親近得上的,我是真不知道。”
賢妃喃喃自語:“這就怪了。”
奇怪的不是朱謹深受罰,而是這件事裡,怎麼想也罰不到他身上去啊。
事出反常就令人不得不在意。
但既沒有線索,她也只能道:“罷了,你先出去罷,也該去送一送二郎。”
朱謹淵想到一貫給他氣受的毒舌二哥被攆出十王府——雖然這氣多是出自他自找,心中歡悅起來,答應一聲,爽快地告退走了。
但他想象裡朱謹深狼狽黯然避走的場面沒有發生,因為等他回到十王府時,朱謹深的二皇子府裡已經只剩了幾個看門的侍衛內官,他本人早已收拾完畢,往慶壽寺“靜心”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被包養的幸福感~~(*  ̄3)(e ̄ *)
附註:朱二的中二期來得這麼猛除了跟他的身體有關之外,跟他的身世也有關,所以他脾氣壓不住的時候懟天懟地,不是他瘋了哈。
☆、第52章 第 52 章
另一邊, 沐元瑜的折辯遞上去兩日後, 御筆批了字,發還到了內閣。
這時折辯上的內容有心人能打聽的也都打聽到了。
別人猶可, 才進京的滇寧王世子就叫參了一本, 不知是本人真的太囂張還是招了誰的眼被陷害了,多半不過看個虛熱鬧。
獨有文國公夫人險些氣死過去。
因為折辯上清楚地提到了她, 沐元瑜言道, 她入京日淺, 就沒來往過兩戶人家,實想不到有什麼不敬尊長之處,唯一可能疑似的一件, 就是文國公夫人這裡了, 雖不知是否確實, 但既然遭了彈劾, 那她不敢對君上有任何諱言之處,當懇切盡實說來。
就把韋家借住不走的事說了。
“臣與堂兄少年男子, 實不便與韋家共居一處,此送客之舉乃萬不得已,但臣仍深覺愧對文國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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