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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摸著被拍痛的手背眯眼:“你敢諷刺我。”
“不敢,臣實話實說,殿下多心了。”
朱謹深哼了一聲,沒繼續跟她對嘴,轉而拿起她的折辯看起來。
一時指著其中一節道:“你說文國公府做什麼?他家不和你家是姻親?”
朱謹深這樣的,絕不像會出去說誰閒話的人,沐元瑜也就老實告訴他:“是姻親,但是他家太太先說了我。先前的那彈章殿下也看了,裡面有隱指我無行不敬長輩的話,我原打算給我三姐姐留面子,不在折辯裡說這些,但是——”她頓了下,感覺牽扯到的沐芷霏和沐芷靜那點破事要一一解釋就太麻煩了,就只道,“總之,她們對我不好,我也不想多理會了,事情該是怎麼樣,就攤開來說明白好了。她們怎麼樣,隨她們去了,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不想總和她們夾纏不清。”
朱謹深若有所思地慢慢點了下頭。
他沒再對沐元瑜的折辯提出什麼問題,也沒再說留飯的話,沐元瑜見無事,也就告辭離去了,她不知道,她很快將會為她最末說的一段看似無關緊要的家常事悔青了腸子。
☆、第51章 第 51 章
沐元瑜的折辯擺在了皇帝的龍案上。
皇帝閱過, 沉吟片刻:“汪懷忠, 把那匣子拿來。”
皇帝手邊就擺著沐元瑜的折辯以及華敏的彈章,汪懷忠很知道他要的是哪個匣子, 不消多問, 默默去取了來。
咔嗒一聲,擰了暗鎖, 將敞開的匣子呈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手按在了裡面的密揭上, 卻又改了主意, 不看了,只向汪懷忠道:“是褚有生走了眼,還是沐家的小兒離了父母管教, 橘生淮北成了枳?”
汪懷忠已快五十歲, 聞言眼角笑出了微微的細紋:“皇爺真風趣, 沐家世子是個怎樣的人, 皇爺已經親眼見過,您的乾斷, 自然比這些底下的人們都嚴明。”
“你這老滑頭,朕不過見了一面,看得出什麼來?”皇帝笑斥一聲, “叫你說, 你說就是,難道還怕沐家小霸王連你也打一頓不成。”
汪懷忠彎腰賠笑:“不是老奴藏私,皇爺總是見了一面,老奴連這一面都未曾見著, 怎有本領隔空識人呢?”
皇帝哼了一聲,心裡卻喜歡他這份謹慎,轉而想起來問道:“祁王叔家的事,有回報了沒有?”
汪懷忠道:“尚未有信,不過老奴算著,年前總該有點訊息回來的。”
“嗯,你催一催,宗嗣大事,一日不定下來,祁王叔都不好下葬,若拖過了年就不像話了。”
汪懷忠應著:“是,老奴這就叫人去內閣傳一聲。”
他就走到了殿門外,跟一個小內侍說了一聲,此時恰好另有個內侍腳步輕巧地過來,躬身把一封手書遞給了他,小聲解釋了一下。
汪懷忠會意點頭,接了手書返身進殿,笑道:“皇爺,二殿下也有折辯過來,說是替沐世子註解兩句。”
皇帝意外道:“二郎倒不羞惱,還肯伸手管這件事?”
汪懷忠笑道:“老奴也有些意想不到,不過二殿下並不是個姑娘,就叫人扒了一回褲子,想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奴恍惚聽說,二殿下倒似和沐世子投了脾氣的樣子,沐世子凡上門去,他都見了,這也算不打不鬧不相識了。”
皇帝一邊含笑聽了,一邊開啟朱謹深的手書看去,開篇確是印證當日之事只是誤會,沐元瑜是為保護堂兄才動的手,也並未造成什麼傷亡,跟著是羨慕沐家兄弟手足情深,互為愛敬,然後言道,不似有的人家,兄弟相煎,什麼愚蠢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十分無聊可笑——
皇帝猛地一閉眼睛。
汪懷忠意識到不對,小心地道:“皇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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