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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致使他快二十了還沒行冠禮,他不行,他底下的弟弟們就跟著一併拖延了下來。
再接下去,沐元瑜就不提那些事,只和朱謹深隨便閒扯著了——他都無欲則剛了,她還勸什麼,就是她自己,要不是有個軟肋滇寧王妃,她也不會和滇寧王做低伏小,滇寧王叫她不好過,她有的是法子給他把堵添回去。
這麼沒拘束地說話要輕鬆許多,有一搭沒一搭地時間很快到了中午,沐元瑜還蹭了頓素齋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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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路上不疾不徐地駛著。
午後時光,沐元瑜有點犯困,頭隨著車輪的滾動一點一點,將要盹過去之際,馬車慢慢停了下來。
刀三敲敲車壁,嘿嘿的笑聲傳進來:“世子,要不要出來瞧瞧熱鬧?”
沐元瑜驚醒,此時也聽到了動靜,一群人不懷好意的笑聲兼著一個男人殺豬般的叫聲自馬車外左手邊的方向傳過來。
她揉揉眼睛,打個哈欠,挪到前面去掀開了車簾,循聲向外一望,巧了,是熟人。
那叉著腰立在旁邊,揮舞著手臂指揮著幾個狗腿子欺負人的不是李大國舅又是誰。
被圍在中間毆打的男子正在奮力掙扎反抗,一時看不清臉面,不過從他的叫聲裡,能聽出不是平頭百姓:“李飛章,你瘋了,你敢指使人毆打朝廷命官——哎,走開,我的帽子,把我的帽子還給我——就算你是國舅,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目無法紀,本官必要參你一本,哎呦——!”
男子一邊呼痛一邊胡亂放話。
這是條街道的拐角,附近沒什麼人,零星幾個路人見到這豪奴出街橫霸的架勢也不敢過來勸阻,遙遙指點著看熱鬧。
沐元瑜這輛馬車停下來還是略顯眼的,李飛章很快若有所覺,轉眼一看,眼睛一亮:“呦,沐世子!”
他暫時也不管自己的奴僕了,抄著手走過來,伸脖子向沐元瑜擠眼睛:“沐世子,你猜那是誰?”
在京的朝廷命官不只千百,沐元瑜這哪來猜得出來?又不知這莽國舅和誰不對付。
搖搖頭,同時意思意思地勸了一句:“我不知道,不過你還是把人放了罷,就算他得罪了你,你這樣當街打人,回頭必要被御史參劾的。”
“本國舅怕那起人參嗎?”李飛章十分狂妄地放了句話,並且道,“言官專會雞蛋裡挑骨頭,無事生非,平地起浪,我打的就是言官!”
沐元瑜:“……”
她轉眼看看那邊的圍毆現場,詫異地又把目光轉回來:“那是個言官?你敢打言官?”
同級別的官員裡,言官的權力未必最大,但卻是最不好惹的一個群體,皇帝打言官都要掂量掂量,不是實在被惹毛了咽不下這口氣都不會下這個令,這小國舅倒好,居然敢衝言官下手,真不知該說他一聲膽肥還是傻缺。
李飛章居然還衝她邀起功來了:“是,我替你出口氣,怎麼樣?”
沐元瑜更莫名其妙起來了:“替我出氣?和我有什麼關係?”
“哦,對,你不認識他。”李飛章反應過來了,解釋道,“那就是華敏,參你的那個。”
沐元瑜:“……哈?”
她懂這個替她出氣怎麼來的了,可他們有這麼熟?沒記錯的話他們還算半個仇人吧?
李飛章卻有自己的一套邏輯:“我知道你為當初的誤會對我印象不好,我該彌補也彌補了,聽說這多嘴的言官參你,我特意堵了他替你教訓——你看見了就最好了,我們現在能盡釋前嫌,交個朋友了吧?”
要說沐元瑜能撞見這幕,還真是個巧合,她平常是不會來這個街區的,今日去慶壽寺才路過了。
拋開這些暫且不提,沐元瑜搖手不迭:“你要打人我管不了你,可別說是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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