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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踹了一腳!
沐元瑜被他那一副幽怨的眼神看雷了,不想被他帶歪,於是張口回道:“為了公道與正義。”
李飛章氣得倒仰:“你參我才是沒有公道!你的良心都不會痛嗎?!”
這個問題太好回答了,沐元瑜想也不想道:“不會。”
李飛章:“……”
他遭受到了會心一擊。
本質上來說,沐元瑜還是個願意與人為善的人,所以她在給予了李飛章連擊之後,意思意思地挽回了一下:“國舅爺,我參你,比別人參你要好,你再等等就明白了。”
李飛章平靜了一點——他出離的憤怒本也有五成是做作出來的,此時將信將疑地問道:“你踩著我給自己洗白了名聲,還說是對我好?”
沐元瑜反問他:“我有什麼可洗白的?別人就當我是個土霸王,對我會有什麼損失嗎?”
李飛章想了想,還真沒有。
什麼人才需要好名聲?
文官。
因為那是他們立足的根本,四書五經,禮義廉恥,都是讀這些一步步考上來才出了仕,不論私下本來面目如何,明面上必須把自己往君子裡靠。
至於別人,比如勳貴、武將、外戚,乃至太監,不是不需要,是沒有那麼需要。
這其中最大的差別,在於文官的名望是資本,是可以攢起來兌現的,而別人不能。
好比武將,想升官就要打勝仗,沒聽說誰因為名聲特別好而扶搖直升的——即便有,也不如真刀真槍拼出來的硬扎服眾。
至於李飛章這樣的,他是外戚,那就是不能掌權,名聲再好也一樣,反之他再紈絝,只要不真幹出殺人放火那樣的大惡,那就照舊能做他的國舅爺。
“那我要等多久?”
李飛章這一追問,沐元瑜倒也想起來了,打量他一圈:“國舅爺,你還沒挨罰呢?”
李飛章登時垮了臉:“誰說沒挨,我爹一年的俸祿都叫罰進去了,皇爺說了,這只是個開始,看那幫言官滿意不滿意,若是還聒噪,那就得接著罰!”
沐元瑜點點頭:“我說的意思就在這裡了,你看後續罷。”
嘿,還跟他打上啞謎了。
李飛章不大滿意,但也沒再窮追猛打了——有後續就好,然後他才能跟朱謹深有後續麼。
打發走了李飛章,沐元瑜坐著馬車悠悠回了家。
在她的設想裡,異地求學第一天,她的八大丫頭們應該蜂蛹而出接著她噓寒問暖才對,不想進了家門,只有鳴琴和觀棋兩個丫頭出來了,情緒還好像不太高,默默地接過了她手裡的書袋。
她仰臉問鳴琴:“怎麼了?”
鳴琴勉強笑了笑:“世子,等進屋裡再說。”
用不著到進屋,才邁進春深院,沐元瑜就明白過來了。
院子裡擺著一堆箱籠物事,有的半開著,露出裡面璀璨的錦緞金玉等物,丫頭們正在往屋裡收拾。
沐元瑜認得箱籠上的徽記,腳步頓了一頓,問道:“雲南來信了?”
鳴琴輕輕“嗯”了一聲,陪著她上階掀簾進屋,到裡間把一封信拿給了她,望著她的眼神裡滿含著憐惜。
沐元瑜接到手裡,外面的大衣裳也顧不得脫,迅速低頭看起來,她的目光在白紙黑字間飛速掠過,很快尋到了關鍵的那一段字句。
——金秋九月初二,柳夫人生子,取名沐元瑱。
沐元瑜忍不住閉了一下眼。
瑱。
她便宜爹的封號是滇寧王,雲南的簡稱也是滇。
這兩個字如只是巧合,那是見鬼。
滇寧王將自己的王名截了半邊,與輩分用字組合成了他新兒子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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