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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看不出來嗎?”
那言下之意很明確,許泰嘉也不能聽不懂:外人都看出來的事,你一個親近的倒不明白?
他就不太跳得起來了:“——那你也不能說都不說一聲就替我做了決定,還使那麼大勁。”
他說著想起來,要捋袖子,“你還掐我,我胳膊肯定青了!真是,你是小娘嗎?還掐人,我妹妹才這麼幹。”
沐元瑜好笑道:“我不使勁也拽不動你呀,難道我說了,你就聽我的?”
意思意思地湊過去看他的胳膊,只見青倒沒青,但留下了一個很顯眼的紅印。
許泰嘉指著嚷道:“你看,你看!”
沐元瑜順口反嘲了一句:“你是小娘嗎?這點印子還嚷嚷。”
見他瞪眼要跳,舉手道,“好了,我錯了,明日我帶塊硯臺給你賠禮。”
許泰嘉此時倒還大方:“賠禮就不用了,你知道錯了就好。”
正說著,林安跑了過來,道:“沐世子,殿下請您回去。”
沐元瑜一怔,道:“好。”
便往回走,許泰嘉下意識跟上來,林安賠笑道:“許世子,殿下說,他只是要找個人說話,沒有要緊事,您還是請回府去,天色晚了,別叫家中長輩懸心。”
他們今日學雖放得早,走過來慶壽寺的路上也需一段時間,再要返回自己府中又需不少時間,許泰嘉家中有個老祖母,極為寵愛他的——所以他才養成這樣天真的脾性,他到天黑不回府,老祖母必要掛念他。
沐元瑜在京上無長輩,到哪去無需跟任何人報備,就沒有這個顧慮。
許泰嘉猶豫片刻,老實說他沒怎麼見過朱謹深動怒,剛才那樣,他現在回想起來也有點發憷,加上他往日跟朱謹深實在也不太聊得到一塊去,兩人年紀差不多,心性歷程卻完全不是一回事。就道:“那好吧。”
轉頭向沐元瑜囑咐道,“有什麼事,你明天告訴我啊。”
沐元瑜應了,跟著林安返回靜室。
朱謹深的臉色還是冷著,但眉宇間的躁鬱之氣已經去了不少,見她進來,示意她坐,還解釋了一句:“我剛才不是衝著你們。”
“我知道。”沐元瑜很理解,誰叫繼母這麼暗算都得暴怒,朱謹深已經算剋制了。
“你確實知道——”朱謹深有點深思地凝視著她,“許泰嘉都不知道,你怎麼會懂?”
沐元瑜很坦然地道:“大概因為我比他聰明吧。”她想想又補充一句,“也比他了解殿下。”
有的人傾蓋如故,有的人白首如新,朱謹深想,這確實是件很奇妙的事。
許泰嘉做了他三四年伴讀,不如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新朋友懂他。
他什麼都沒有說,她已經知道他會生氣,並理解他生氣的點,不覺得他狹隘古怪,許多話他都省了再解釋。
這種通透感有效地壓下了他的暴躁,有人分擔的感覺比他想象得要好得多。
朱謹深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下來,也是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手裡還捏著本書冊,封面已經皺巴成了一副很委屈的模樣,他勾了下嘴角,信手丟去一邊。
“有人視我如眼中釘,肉中刺,我從前為此忿悶不平,漸次覺得應當放開,但別人並不這樣以為。所以我現在覺得,我還是應該長在這裡,好好地,做我的釘與刺。”
作者有話要說: 中二最重要的守則之一:討厭的人要我乾的事,就算本來是我要乾的,我也不會幹了,哼╭(╯^╰)╮
☆、第64章 第 64 章
朱謹深這一句話出來,沐元瑜頓時喜笑顏開:“殿下, 真的嗎?你不打算就藩了?”
朱謹深:“……”
他愣了一下,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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