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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太玄姥姥仍舊笑吟吟的,但是眉頭卻不由得一皺,立刻捉到了一絲戰機。大喝一聲,太虛法袍猛然飛起,施展了變化,就想先衝出山河社稷大陣。這座大陣在太玄丈人傳下的三十六座大陣之中,也可排名在前五,威力端的無從估計。焦飛可不想在這座大陣內跟太玄姥姥動手。
太玄姥姥見焦飛想逃,不慌不忙一聲清嘯,便有六個孩兒,二男四女,分別佔據了六個方位,焦飛立時就覺得不對,太虛法袍似乎猶豫了一下,讓他錯失了逃出山河社稷大陣的良機。
太玄姥姥柔聲說道:“你可是太玄丈人,當初是為了什麼祭煉這件法寶?”
“讓我來告訴你罷,他就是知道我身懷有孕,為了這六個孩兒,這才祭煉的此物。我這六個孩兒便是這件太虛法袍的天生剋星。他留在太虛法袍中的三十六處幻影,會立時就奪了你的主人權責,把這件法寶復歸還過來。”
“太虛,回來罷!”
焦飛心頭亦是駭然,心道:“果然當初無形和天魔的話沒錯,那地下的六個孩童果然古怪。還好,還好,太玄丈人的幻影不知道我的眉心祖竅,乃是元蜃訣祭煉的陰陽青蜃瓶,自投羅網,被我察覺出來,毀去了三十六座大陣中的幻影,用來推演天河七十二法了。不然今遭就要受制於人。”
太玄姥姥呼喝幾次,太虛法袍都不動彈,焦飛一聲長笑道:“你也道我是天河弟子,怎麼還痴心妄想,把這件太虛法袍奪回去?這件法寶早就被我煉化,旁人是萬萬奪不去了。”
太玄姥姥似是極怒,雙手輕輕一拍,從指尖彈出了六滴鮮血,喝道:“孩兒啊,你們六個可是為孃的骨血,快幫我召回太虛法袍!”那六個孩童一起睜眼,焦飛也自頗為忌憚,心思是否要先把太虛法袍收了起來,忽然太虛法袍一震,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兒鑽了出來。
她對太虛姥姥怒瞪了一眼,卻向那六個孩童微微欠身行禮,有些羞答答的說道:“六位公子,小姐,太虛已經算是焦家的人了,早已經被老爺煉化,你們是萬招不回去的。”這個小女孩兒還想再說兩句,太玄姥姥氣的揚手就是一記化血神刀。縱然太虛法袍已經晉級真形級數,但是原本膽怯的本姓卻不曾改變,嚇的忙掉頭鑽回了太虛法袍之內,連半句話也不敢多說,只是在太虛法袍最為隱秘的所在,大聲叫道:“老爺快保護太虛……”
焦飛運起無形劍和化血神刀硬拼了一記,忽然感覺太虛法袍恢復了原本運用自如的狀態,不由得曬然一笑,身上也自飛出四座大陣,竟然和山河社稷大陣互相滲透起來。
太玄丈人一脈的道法奇特,魂魄和陣法相合,便如同祭煉一件法寶一般,卻沒有把元神寄託在法寶上,便無法進窺更高境界的弊端。當太玄姥姥也把自家祭煉的陣法使出,焦飛想要從中遁走便要多費一番周章。方才玄妖道人能吞了雷祖,撕裂九曲血河大陣,亦是因為孟闐竹出手傷了太玄姥姥,不然總還有一番鬥法。
“若是有太上之舟在手,牽制住了太玄姥姥,她比畢竟才是元神化身,我自家就輕易找出這座大陣的破綻來。現在卻有些為難,何況太上之舟正跟五鬼天王纏鬥,勢必不能將之召喚回來。只有跟她鬥一鬥陣法了。”
九曲黃河大陣並不適合困敵,但是山河社稷圖卻是最善困敵的陣法,焦飛自知上次自己能夠容脫身,還有許多原因,這次卻要費上一番手腳。
焦飛把四座陣法布開,耐下了心思,太玄姥姥轉拿他無可奈何,兩人就此相持起來。
雖然太玄姥姥未能夠擊殺焦飛,卻也把他困住,血河道人和太玄姥姥因為都修煉化血奇經,心中早有感應,知道最讓他們棘手的焦飛被困,血河道人把一身神通展開,化血神刀,血光大手,血影妖身,許多厲害的手段一一運用,化為滔天血河,讓陽伯符真人也暗暗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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