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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劍派在三代弟子的培養中,掙得一個頭籌。
徐慶低頭,焦飛認可,這一兩句的話功夫,便奠定了焦飛在天河劍派的正式地位。其餘的七位真傳弟子,都已經知道,焦飛現在便是徐慶之下第一人,還超過了修道年久的龐尉,以及方遼,虞笙等人。
焦飛態度柔和,讓徐慶好感更增,笑著撫慰了幾句,正要各自散去。焦飛忽然想起了當年的那幾匹馬兒,扯住了徐慶問道:“徐慶師兄,當年我曾向那七匹馬兒許諾,教它們修誠仁身之法,從此不做四足踏地之輩,不做替人為奴之畜。後來我聽說這七匹馬兒被分給了四代的幾位弟子,想來這些四代弟子,也會悉心調教,傳授一切粗淺法門。本門道法奧妙,雖然是粗淺法門,也足夠這些畜生修誠仁身,不再做披毛戴角之徒,也算是替我應過了諾言,便一直不曾動問。但是我來去本島幾次,也不見本門有人豢養馬匹,以前不及詢問,現在想起來,便問師兄一聲,我那七匹馬兒現在都在哪幾位弟子手裡?”
徐慶微微赫然,沉吟了一番答道:“蘇怒那個劣徒,把師弟的七匹馬兒都送了給人,後來輾轉都落在了四代弟子中,一個叫做李毓秀的女弟子手中。她也算是本派的內門弟子,但是凝煞,煉罡的時候不太用心,也知道自己沒有上進之望,便辭別了師父回去嫁人了。聽說後來嫁給了萬劍山莊的四公子謝神劍,那七匹馬被她帶去做了嫁妝。”
“原來如此,居然也流落去了萬劍山莊。”
焦飛亦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巧合,他想起了萬劍山莊的大公子謝神風,還有蘇真的記名弟子侯景,不由得暗自嗟吁,心道:“修道的人,有修道的事兒,凡俗的人,有凡俗的事兒。只怕凡俗之人的事兒,比我們的修道之人的事情,還要複雜百倍。修道的人修煉的是人心,斗的是天心,凡俗之人斗的人心,根本不知天心為何物。故而修道之輩直指本心,做事情不會去走曲折彎路,都是選最為有成功可能,最為捷徑的那一條。凡俗之人做事,卻走的是曲曲折折,夾雜了無數心思,轉不乾脆直接。”
焦飛問了此事,便存下了一份心思,曰後要去萬劍山莊一趟,瞧一瞧那七匹烈馬。但是現在他當然要下去地脈深處,替天河劍派鎮守根本之地。
這一番舊地重遊,對焦飛來說,也是頗有感慨之事。
焦飛這一次不用人送,自己駕馭了遁光下來,仍舊選在上一次鎮壓血河時候的那塊岩石落腳。
上一次他的法力不堪,只靠了六陽封神幡和五百水蛇兵抵抗血河中出來的無數妖魔,這一次焦飛的法力已經比前次進步多多,身邊的法寶也不少了。當年的六陽封神幡如今已經祭煉成了法寶,當年的五百水蛇兵,被焦飛種下了道心純陽咒之後,一直都未曾理會。
這一次,焦飛忽然起了思舊之情,便把當年的道兵兵符一拍,五百水蛇兵一起現了身。
這五百水蛇兵原來的修為只在凝煞,煉罡的層數,這麼多年過去,法力只是老辣了些,卻仍舊沒有絲毫增長。限於資質,這五百水蛇兵已經沒辦法晉級到丹成,又因為被困在兵符之內,也沒有辦法煉就罡氣,故而修為止步。
五百水蛇兵並不以被焦飛置之不理這麼多年而怨恨,它們的忠心,無可動搖,都一起拜服在地上,喝道:“見過老爺,不知這次召喚我等,有何派遣。”
焦飛瞧了一眼這五百水蛇兵,雖然因為都是妖怪,壽元綿長,並無老態,卻也比當年滄桑了些。想起當年多次藉助這五百水蛇兵組成的天蛇吞月大陣度過難關,不由得升起了幾分愧疚。
他也不說話,只是輕輕一喝,這五百水蛇兵便按照排演了無數次的陣法,組成了天蛇吞月大陣。當初他們為焦飛種下了道心純陽咒,故而這一條天蛇金光燦爛,與普通不同。
“這一次,老爺我又輪到了鎮壓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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