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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法術精通,對人情世故卻不大懂得,聽他這麼說也就沒再追問,又道:“你打算如何對付沈喬?”
寧長詠微微挺直了脊背,嘆了口氣道:“她母親長姐就在我府邸隔壁住著,我本不想用綁架脅迫這法子的,但事急從權,也只得用這下作手段了。仙長放心,我自有法子。”
長樂冷冷一笑,暗道寧長詠都不是人了還這般虛偽,真是狗改不了吃糞,明明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麼都重,甚至不惜草菅人命,還裝這幅樣子給誰看。
長樂寧可跟真小人打交道也不喜偽君子,徑直甩袖走人了,寧長詠卻留在茶樓裡,先是要了桌好菜,點了今年最上好的貢茶,坐在桌邊慢慢品著。
他覺著很餓,先夾起一根菜心到嘴裡慢慢嚼著,這是用上好的湯料燉的,滋味鮮美,可是到他嘴裡卻跟樹皮沒什麼差別,一碗飯吃完也沒有任何飽脹感。
餓啊。
他毫無知覺地喝了口茶,留下一桌菜和半壺茶走了。
只有死了,才知道活著有多麼好。
......
寧長詠和夫人成親近十載,他總覺著自己足夠了解自己夫人,但實際寧夫人對他的瞭解比他對她的瞭解要多得多,要不然也不能短短數日就覺察出他的不對來,同時也對寧長詠暗中命人監察自己有所警覺,心裡已經確定了八成,自己的夫君如今絕非善類。
她本來是想請道士來家裡瞧瞧的,但寧長詠執意不允,她不過提了幾句,寧長詠那眼神簡直是猙獰可怖,好似要活吃了她一般,她驚駭之下也不敢當著他面再試探,暗裡卻籌謀起來。
她日前又藉著消災祈福的名頭請了個道士來家,可怕的是那道士剛走進他們家後院,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不見了,她命人遍尋不著,如何敢在請人來家?心裡的恐懼簡直要到極點了。
‘嘩啦啦’寧夫人手裡的佛珠被扯散了一地,珠串掉在地上的悶響把她驚得站起來,貼身的奶嬤嬤瞧著心疼:“夫人要不要再請幾個有名望的道士或者僧人來家裡看看?”
寧夫人面色發苦:“誰知道這些人的根底呢,萬一再請個虛有其名的...那可又是一條人命啊。”而且要真激怒自己越發古怪可怖的丈夫,沒準就不止一條人命了。
奶嬤嬤低聲道:“奴婢知道有個道士是道錄司的...”
寧夫人聽到‘道錄司’三個字突然眼睛一亮,隔壁不就是有一位道錄司的高徒嗎?何必捨近求遠尋那些不著調的呢?
她現在頗有些走投無路急病亂投醫的意思了,好在沒有徹底亂了手腳,先動用自己的心腹陪嫁把丈夫派來監視她的幾人調開,裹上斗篷趁著丈夫還沒回來,匆匆忙忙去了隔壁沈家小院。
張氏和沈婉現在看見寧家人便嫌惡的不行,見寧夫人傍晚前來,陰沉著一張臉道:“夫人有什麼事兒?我和小女還有活幹,沒法招待夫人。”
寧夫人沉了沉心,竟然‘撲通’一聲跪在張氏面前,紅著眼泣道:“求沈家姐姐救命。”
張氏聞言嚇了一跳,忙閃身躲開,驚問道:“你要做什麼?我可受不起你這一跪!”
寧夫人知道寧長詠隨時會趕回來,因此也不多贅言,直奔主題:“您有所不知,我們家最近出了好幾條人命,但凡和我們爺略近些的,什麼妾室通房常隨小廝,都沒有幸免,我心下覺著古怪,怎麼我們老爺不過出了趟遠門,回來就變成這樣了,他路上雖然遇見了強人,失了不少財貨和護衛,但也不至於性情大變啊!”
張氏不想參和寧家的事兒,只道:“許是你們老爺受驚過度,發了失心瘋。”
寧夫人用絹子揩著眼睛,耳垂上的水滴翡翠葉子因為戰慄左右搖曳:“我原也是這樣想,就想著讓身邊人去打聽打聽當日經過,看能不能想法子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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