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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見她說完這一連串之後神情已經有些疲憊恍惚,忙扶著她回寢宮歇著了。
離長清宮很遠的寧平軒裡住著新孕的安嬪,寧平軒雖然舒適寬敞,但離皇上的嘉明殿並不近,再加上這‘寧平’二字,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安嬪因為懷孕怕鬧騰,這次聽戲也沒有跟去,反正皇后是許了的。
她撫著仍舊扁平的肚子立在一棵蔥鬱的松樹旁邊,笑著往長清宮那邊瞧著:“長清宮那邊的大戲快開場了吧?”
身邊的侍女還以為她是心裡不痛快,忙寬慰道:“皇后娘娘說怕您胎像不穩所以這回不好叫您過去,您要是想聽,咱們回頭特特叫一出在自己院裡聽,豈不是比扎堆聽戲要痛快?”
安嬪又笑:“看不到好戲,我是有點可惜。”
她說完又低頭看向自己並不起眼的肚子,換了個看似無關的話題:“我總覺著這孩子是個福星呢。”
侍婢一愣,順著她的話道:“那是,宮裡好些年沒有再添子嗣了,您這一胎就連太后都贊呢。”
安嬪但笑不語,又把目光落在身邊高大挺拔的松樹上。
......
但凡世家勳貴,總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就像餘家這樣的,明明聽了宮裡不大詳盡的訊息心裡已經七上八下了,卻還是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出門待客,既然主家沒宣佈散席,客人自然不能早退,因此淡長風和沈喬還在餘府的席面上。
燕梨臉上的笑意已經淡的看不見了:“花無百日紅,你不過是仗著一時寵愛才敢這麼跟我說話,等以後師叔...國師膩煩了你,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得意?”
沈喬老神在在地戳著盤裡的果子:“能啊。”
燕梨差點給她這油鹽不進的噎個半死,兩人再沒說過話。
餘清樂細心,招呼完客人再反過來見沈喬和燕梨的時候,已經瞧出兩人面色不對了,沈喬倒是沒什麼,但是燕梨一張俏臉卻已經變了,雖然面上裝的波瀾不興,但眼底的憤然隱約可見。
她暗暗叫苦,早知道沈喬和燕梨不對付,她說什麼也不能把兩人安排在一處坐了,忙走過去挽住沈喬的手,笑一笑:“方才太忙不小心把你給忘了,你可不要見怪啊。”
沈喬道:“不怪。”
餘清樂開始跟她攀談還覺著彆扭,現在習慣了她的說話方式還覺著挺順耳的,笑嘻嘻地拽著她去見人了,眾貴女見社交圈子裡突然多出了一個如此絕色,難免要問幾句家世齒序之類的。
她知道沈喬出身不高,只是個小戶人家,她倒是不介意沈喬出身,但有的人總難免拜高踩低,倒無端給她氣受,於是輕描淡寫地道:“她是我們家的恩人,當朝國師的親傳弟子,也是錦川侯府的族親。”
眾人一想既然能對餘家有恩,那身份肯定差不到哪裡去,更何況還是國師高徒沈家族親,都紛紛過來來湊趣捧場,沈喬繼續保持著高貴冷豔。
燕梨定定地看了會兒,突然天外飛仙般的冒出來一句,半開玩笑似的道:“我怎麼聽說我這師妹只是沈家的遠親,從老家投奔過來謀生的?”
這話的意思倒顯得沈喬家人像是過來藉著親戚的名頭打秋風的。眾人一靜,餘清樂的臉當時就沉了,這麼揭底也太沒品了,唯有沈喬淡定依舊,嗯了聲:“是。”
她頓了下,三言兩語解釋道:“我曾祖和侯府曾祖是兄弟,傳到現在確實是遠親,當時在縣城裡出了些事兒,家父和家兄都死於非命,迫不得已才離開故土輾轉北上的。”
她說的磊落,旁人自也不會多想,對她更生了幾分欽佩,對揭人老底的燕梨又有些不屑,出言寬慰幾句便散了,倒是讓燕梨鬧了個沒趣。
餘清樂見氣氛尷尬,忙命下人擺宴上菜,一邊暗自懊悔請燕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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