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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袖子裡悄悄掐了個訣,彈了彈手指打到安嬪身上,安嬪毫無所覺地繼續走著,他這才收回目光,上前幾步向皇上行禮。
他倒不是對安嬪起了疑心,而是一律無差別攻擊,就是今天在這裡的是太后,他也要驗證一二的。
皇上臉上的尷尬之色盡去,把羹湯往一邊推了推,一邊的太監眼尖,快手快腳地把羹湯端到別處,他這才問道:“國師,可是事情有眉目了?”
淡長風點了點頭,正欲說話,突然外面有內宦尖著嗓子來傳話:“皇上,太后身子又睏乏起來,想請沈道師過去講經。”
皇上把目光落在了沈喬身上,沈喬是昨天就知道的,也並不吃驚,告了個罪就跟著內宦去了。
淡長風這才把昨日的推論跟皇上說了一遍,末了補了句:“元煬帝共有十三位皇子,前朝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和二皇子被他下旨賜死,三五七十四個死於兵亂,其餘的要麼病死要麼自盡,獨獨十三皇子下落不明,但關於他最後的一段史料,記錄他是在這宮中的,臣以為,若真是有鬼物作祟,應當是這位十三皇子,他身為皇子,生就具有紫薇真氣,真成了鬼物也遠不是尋常的孤魂野鬼可比的。”
皇上認真聽了,忍不住暗自腹誹,要怪就怪他先祖太摳門,你說你打了這麼大的江山還捨不得住新房,非得住別人的二手危房,看吧看吧,如今禍及子孫了,讓你摳!
他腹誹完了正要再問,就見外面的宦官忽然又打起簾子:“皇上,溫首輔求見。”
皇上想到昨日吩咐他的事,忙點頭讓他進來,溫首輔走進來之後得出的結論竟和淡長風差不多:“臣已經認真翻閱過史料,前朝白如是是在宮外服毒自盡的,倒是白如是之子,是死在宮內。”
皇上忙問:“他是怎麼死的?”
溫首輔低聲道:“正史沒有記載,野史卻提了一段,說他是吊頸而死。”
“吊在何處?房梁屋脊?”這回問話的是淡長風。
溫首輔一概搖頭:“是在一顆百年古樹上吊死的,野史上說...”他頓了頓,不確定道:“不是柏樹...就是松樹。”
淡長風垂眸面露思索,又猛地抬起頭望向宮中的某處,只是那感覺不過一瞬就消失了,他面沉如水,靜立不動。
......
安嬪見皇上意興闌珊,也就自覺地回了自個兒宮裡,倒是她身邊的侍婢有些憤憤的,陰陽怪氣地酸了幾句:“那起子奴才也是狗眼看人低的,讓他們美言幾句一個個推三阻四,要是皇后,指不定怎麼狗搖尾巴討歡心呢!”
安嬪笑一笑:“她是正宮我是妃妾,尋常人家妻妾也有高低之別,再說她可有三子兩女呢,這有什麼好比的。”
侍婢不忿道:“可是您懷的也是皇上的孩子啊!”
安嬪笑的幽暗隱秘,又輕聲道:“好了別說了,不知道的還要傳你指桑罵槐指摘皇上呢。”
侍婢扶著她進了寧平軒,她一進去就開始拿著銅壺給松樹澆水鬆土施肥。
其實寧平軒本來只是單間的小院,後來她晉了嬪位才把兩個一進院子拆了,改成了個大院子,上面本來想直接給她換個好點的地方,她竟也直接拒了,為的就是要守著她那寶貝松樹。
她把宮裡的下人有一個算一個全打發出去,自己從宮裡取出一把油紙傘撐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小刀來,在掌心輕輕一劃,看著掌心的血滴滴答答地慎入了泥土裡,面上笑的莫測。
過了半晌,周遭還是沒什麼動靜,只有風穿過鬆針的沙沙聲似在應和,她的臉白成了一張紙,臉上的笑漸漸化為了悵然:“齊郎,你是不願意見我了嗎?”
突然一道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傘底下,一隻青白到近乎透明的手伸出來握住她的手:“我都跟你說過,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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