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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長風回去之後老想著那檔子事兒,他在山上清修的時候雖然沒有春.宮圖之類的青少年必備讀物,但是雙修的書籍也看了不少,畫面翻騰上來就止不住,最可怕的是他總是莫名其妙帶入小徒弟的臉...
他深吸一口氣,不敢再多想,盤膝坐起來冥想。
坐在他對面的上山莫名其妙,坐著坐著馬車師叔怎麼就開始修煉了?一言不合就修煉啊!
沈喬最近身子還虛著不好挪動,所以師徒兩個老著臉皮仍舊借住在宮裡,淡長風也讓馬車往皇宮的方向走,剛進入湖心院,就見沈喬一手撐著床柱,顫巍巍地想要站起來。
他三兩步過去扶住她,蹙眉道:“你是要小解?下人呢?”
沈喬驚歎於他的腦補能力,汗了下道:“師傅想多了,我只是想下床走走,透透氣,早上躺了一上午,倒躺出了我一身的汗。”
他本來想強行扶著她躺下的,聽她說完乾脆扶著她在屋裡走了幾步,直到她額上冒汗才引她坐下。
他就勢坐在她身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時不時若有所思地瞄沈喬一眼,把她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發問道:“師傅有事要跟我說?”
淡長風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無。”
沈喬主動問道:“那淡延師伯那裡...”
淡長風道:“他被我打發去守皇陵了,你不用擔心,只是燕梨卻不算正經的門下弟子,我也不好直接發落,等淡延一走,她跟宗門就沒什麼關係了。若她再有個不對,你只管來告訴我。”
沈喬笑一笑:“我只是瞧她不順眼,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哦了聲,腦子裡思緒亂飛,沉默半晌才突然抬頭問了句:“要是我哪年被師門罰了,你怎麼辦?”
沈喬奇道:“您就是宗主,還有人能罰您呢?”
淡長風衝她翻了個白眼:“這不是重點。”
沈喬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問這麼多愁善感的問題,想了想道:“您待我這樣好,等我安置好了家裡就陪您一道去受罰吧,還能彼此照應著。”
別的她不敢保證,但在知恩圖報這點上她還是能做到的。
淡長風像是冬天喝了碗熱湯,渾身都舒泰起來,小徒弟還是這麼愛粘著他啊,哪怕他受罰都硬要跟著,這不是仰慕他是什麼?
他心情大好,還主動遞了塊精緻點心到沈喬嘴邊:“為師知道你的心思了。”
沈喬被糊了一嘴糕點:“???”您又知道啥了?
......
過了三更天,宮裡的梆子也響完了,一個內宦帶著幾個小夥者躡手躡腳地往紅藥殿的偏殿走,安嬪的屍首就停放在那裡,由於她死的不大體面,又是滿腦子害人心思去的,當然不可能入皇陵,給她在北山隨意找個地方葬了都算是皇上仁慈了。
不過宮裡的事兒往外傳也不大好,沒得讓人亂嚼舌根,這些負責送屍首的太監這才深更半夜過來抬屍首。
此時正值盛夏,偏殿裡雖然有冰塊鎮著,但也免不了有了味道,幸好幾人早有準備,掏出半溼的絹布捂住了口鼻,一個模樣清秀的小太監捂著嘴悶聲道:“公公給咱們講講唄,安嬪娘娘這還懷著身孕呢,到底是怎麼走的?”
內宦是皇上身邊的人,不比這幾個小的沒輕沒重,沉了眉輕斥道:“胡亂說什麼,幹你們的活兒去!話這麼多是想陪她一道去嗎?”
幾個小太監不敢再多問,合力把安嬪的屍首抬起來,期間有人手腳不乾淨,從屍身上擼下個鐲子偷只釵的,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沒點油水誰願意跟這些死鬼打交道?
安嬪嬌嬌弱弱一女子,沒想到屍身竟然還挺沉,幾人試了幾下都沒完整抬起來,內宦敏銳,多留心了幾眼,怎麼覺著安嬪這肚子好像比死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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