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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喬點了點頭,要和淡長風出門一試,沈婉忽然叫住她,咬了咬牙,面帶猶豫地問道:“你們要是抓住了...會怎麼樣?”
沈喬拍了拍她的手,沉默片刻才道:“若這幾件人命案子真是她犯下的,那自然要依法處置。”
沈婉身子一顫,低頭不語。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不過也沒有哪家店鋪敢不給淡長風面子的,兩人路過一家轉給貴女夫人買香料的地方買了幾隻蓮水香,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在煙水河邊燃了。
兩人繞著河邊的院落走了好久都沒有動靜,還被畫舫上的姑娘們當成瘋病指指點點,好不鬱悶,等燃到最後一支蓮水香的時候,沈喬一邊吹火摺子一邊嘆道:“成不成就在這一支了,若是不行只能另尋法子。”
淡長風沒言語,轉眼最後一支香就幽幽燃去一半,沈喬正有些失望的時候,就見一位相貌尋常婦人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步一步直直地向她走過來:“姑娘,請吧。”
沈喬揚了揚眉,面不改色地道:“請什麼?”
婦人略帶嘲弄地笑了笑:“您不是想見我們姑娘嗎?”
沈喬一笑:“也是。”
婦人在前面引路,師徒倆人並肩走著,等到了一座極清幽僻靜的小院前,婦人忽然頓住腳步,轉身道:“姑娘可以進去了,這位先生不可以。”
淡長風眼睛一眯:“憑你想攔我?”
婦人不卑不亢:“奴婢不敢,您不是想抓兇手嗎?但您若要強行闖進去,一輩子都見不到兇手了。”
沈喬想到沈婉,微微嘆了聲,她冥冥之中有種感覺,李元兒不會傷她,不然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了,再說她跟著淡長風學了這麼久,也有幾樣保命的手段,淡長風又在這裡等著,李元兒若真想害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她沉吟片刻,轉向淡長風道:“勞煩師父在外等等。”她見淡長風面有不愉,忙補了句:“若是有事,我會立刻叫您的。”
淡長風還是不怎麼高興,皺眉思索了會兒,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柄閃著金光的小劍遞給她:“這個你拿著。”
沈喬心頭一熱,就是旁邊一直站著的面色古井無波的婦人,見到這把小劍的時候面上也露出幾分訝異,更加不敢小覷了。
她把小劍小心放好,婦人在前面引路,轉眼到了一間靜室,靜室裡的層層帷幔被拉開,李元兒半跪在錦墊上,素白雙手悠然操琴。
沈喬極有耐心地聽完,她緩緩按在琴上,止了餘音,向她笑問:“好聽嗎?”
沈喬對琴棋書畫只略懂一些,但也能聽出她琴技極好,點頭道:“很不錯。”
李元兒笑了笑,像丟垃圾一般把寶琴隨手丟在一邊:“可惜我最開始學這些,都是為了取悅男人。”
沈喬靜默不語,她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顧自地撐著下巴道:“我就記著我七八歲的時候家裡窮困潦倒,我娘去得早,我爹又嫌我是姑娘,就把我插著牌到集市上出售,我整天像貨物一樣被人挑來揀去,抓著頭髮看模樣,捏開嘴巴看牙口...”
她笑了笑:“後來好容易有個慈眉善目的財主把我買走了,我還以為是遇見了好人,哪裡想到他養了我每一兩年,趁著我午睡的功夫把我按在榻上奸.汙了,自己姦汙了還不算完,叫上兒子一起來玩,一開始我還哭,後來我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噁心的想吐。”
沈喬不敢去想,她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玩了半年這父子倆也膩歪了,就把我買到青樓裡,樓裡覺著我不是處.子,本不想收的,後來見我相貌還不錯,就留我下來,當一個品流低些的娼.妓,我有時候在想,我這麼活著是圖什麼?”
沈喬道:“你是怎麼學會這等害人的法子的?”
李元兒淡淡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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