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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心性,可便是如今大權在握殺伐君臨的他,偏時時與她冤家路窄……
“沈姑娘睡得可好?”
幽暗的光線中,嬴縱的語聲意味不明。
“好——”
沈蘇姀一身櫻草色宮裙著身,如崑山秀竹般玉立,聞言不急不緩道出一個字。
她詫異自己竟能睡得如此之好,好到他進屋她也不知,眸光再次掃向這屋子的擺設之時心中忽而洞明,棲霞宮是西岐茹的宮閣,自然也是他幼時居所,這屋子擺設難見女兒態,除了他還有誰能在棲霞宮擁有這樣大的一間偏殿?
沈蘇姀眸光掃過身旁墨色帷帳,她竟睡了他的床。
棲霞宮不可能只有這一處客房,而他更不可能在明知她在此還來這屋子,沈蘇姀的目光向門口看過去,果然,除卻兩個侍衛身影已不見剛剛那兩個宮女。
沈蘇姀的心緩緩一沉,她自以為深知這些“故人”之性,隱於暗處便可先發制人,可她忘記了,這宮中眾人從來皆以面具示人,她從前所知,不過是眾人皆知之事,她哪裡有優勢可循,而今次……西岐茹到底想做什麼?
“噩夢也可稱之為好?”
嬴縱忽然再次開口,沈蘇姀抬眸正迎上他的目光,那墨藍交加的眼底有著深不可測的審視,只讓她心頭一搐。
沈蘇姀唇角微抿,“也不算差,不過做了個……鬼夢。”
嬴縱微抬了抬下頷,眸光愈發深邃,“沈姑娘果然萬事不畏。”
沈蘇姀垂眸,不語。
嬴縱驀地向前走了一步,雖只是小小一步,那陡然之間逼近的氣勢依是讓沈蘇姀眉心一簇,他的語聲愈發低寒,眸光深鎖住她,“據本王所知,沈府之女皆承南國之俗,沈姑娘的馬術從何處學來?如此年紀,若非名師指點當不得如此風範。”
沈府祖上因商起家且本是南國之人,隨後南國被先秦一統,沈家由彼時支援秦王的財閥轉身為權閥,雖受秦風影響,卻到底還是秉持詩書禮儀的南國之風,自比不得其他幾個馬背上戰出來的尚武之家,沈家的女兒與騎射之道從來只是涉獵而已。
她此番……實在是異類。
他的氣勢迫人,眸光更似有形之劍,沈蘇姀微微沉默,終是垂眸乖覺道,“府上有早年間請來的訓馬師,雖是無名之輩,卻深知御馬之術。”
這回答看似有理。
嬴縱又看她片刻,忽的道,“看沈姑娘沙場縱馬,倒讓本王想到了個人。”
沈蘇姀一笑,復又抬眸看他,“想必是王爺手下哪個馬術頗好的英武男兒,天狼軍之名便是沈蘇姀也知曉一二。”
嬴縱緊緊盯住她,一雙眸子黑的發亮,藍的迫人。
“她亦是個女子。”
低沉的六個字不由得讓沈蘇姀心頭狂震,她強迫自己別撇開眸光,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嬴縱那雙深海般帶著魔力的眸子,卻不想嬴縱隨之又道出一句。
“亦不是天狼軍之人。”
沈蘇姀的呼吸緊滯,攏在廣袖之中的手帶著些微的麻意,她微微吸了口氣,挑眉,“哦,君臨城中女兒家多有善馬術的,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嬴縱眸光微狹,眼底的墨藍色幽芒不知怎地一散,卻是他當先垂眸看向了別處,“她已不在君臨了。”
沈蘇姀輕輕嘆出一口氣,“原來如此。”
短暫的沉默,嬴縱向一旁臨窗的書桌走去,桌案上古書堆疊,似是已有許久無人翻看,他隨手抓起一本兵書,又放下,轉身拿下牆上掛著的一柄寶劍。
輕輕一聲劍鳴,森寒滲人的長劍被他拔了出來,沈蘇姀只看到一抹冷光自那鬼面上一閃而逝,下一刻那低寒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為何如此辛苦?”
沈蘇姀一時未曾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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