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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蘇姀執白,眸光專注的落在棋盤上,彷彿來此只為好好下一盤棋,那泰然若定的模樣太過從容懾人,一時叫人忘記她其實只有十二歲,“沒有,當年牽連之人皆死,她們又將所有痕跡都抹去,偌大的秦帝宮,好似從來未曾出現過那幾個人。”
孟南柯不由一嘆,“事隔五年,旁枝末節最難理清,你肯定皇后之死有蹊蹺?”
昭武二十七年五月,蘇閥步天騎在西境叛變,皇后蘇嫻第一時間被軟禁,皇長子嬴錚亦被拘押,五日之後,皇后自縊而死,皇長子負罪而逃被誅。
唯一能夠在君臨替蘇家鳴冤之人皆死於非命!
沈蘇姀眸光漠然,“僅僅五日,蘇閥之罪未定,皇后何來畏罪自殺,而皇長子彼時手握宮中禁軍之權,若要逃又如何逃不開?”
微微一頓,沈蘇姀的眸光愈發凌然,“皇后最知蘇閥之忠,更不會在那樣的節骨眼上放棄斡旋抗爭的機會!蘇家的女兒,絕不會自殺。”
孟南柯眉心微蹙,“宮中朝中西境,果真不是一張簡單的網!”
沈蘇姀落下一子,眉心亦是凝成一個川字,“二十六年年末,焉耆最後一波進犯被我們擊退,卻不想只隔了半年他們便會再捲土重來!偏生在那之前,步天騎接到今上諭令,需得前往南邊清繳樓蘭餘孽,步天騎前腳一走,後腳焉耆便破了關,而在此之間,步天騎竟是全無訊息,等我們得到焉耆屠城的訊息之後,君臨的通敵叛國之罪已經定下,而申屠與竇閥的私兵已經向我們圍了過來——”
沈蘇姀的語氣愈發沉重,眸光寒意愈是迫人,“朝內朝外,後宮邊疆,五大權閥三位皇子,所有人都清楚,若不將蘇閥一舉打倒,之後慘不忍睹的只能是他們!”
孟南柯安靜的聽著,忽然道,“再此前的半年,君臨之中可有異動?竇閥與申屠的兵力變動,朝內朝外的人員配置,蘇閥就沒有得到一點風聲?”
沈蘇姀凝眸沉思,想了許久卻是懊惱的搖了搖頭,“我們遠在西邊,君臨之中的所有信箋皆無異常,再者,二十六年年末的大戰之中我受了重傷,之後半年的許多事我都記得頗為模糊,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場驚心計劃全無遺漏的大陰謀!”
沈蘇姀使勁的想了想,除卻額頭一陣跳疼之外果然什麼都想不起,記憶之中只有九巍山的寒風和那漫天的大雪,他們在山谷之中度過了最後一個新年。
見沈蘇姀面色有異,孟南柯趕忙止住了她繼續想下去,“不必去想了,待去到驪山,你想知道的都能有答案——”
沈蘇姀頷首,停了手中棋子閉目養神。
孟南柯復又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她,“後日午時,城南斗獸場。”
沈蘇姀驟然睜眸,將那紙條拿在手中指尖一陣輕顫,那紙上不過寥寥數字,她卻看不夠似地,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她語聲綿長的一嘆。
“二十萬步天騎,如今……只餘他一人了!”
這樣一身哀慟的沈蘇姀讓人太過憐惜,孟南柯撥出口氣生硬的轉了話題,“金吾營已經完全接手九城巡防營,那七王爺是不是……”
“莫要提那妖孽!”
帶著戾氣的一句話驟然道出,沈蘇姀握拳怒目,周身上下哪裡看得到半分從容?
可孟南柯並不驚訝,他有些無奈的握住沈蘇姀的手腕,一雙眸子徑直盯住了她,“小蘇,你對萬事皆能隱忍,可為何每每提到他時總不可自控……”
沈蘇姀面色微變,勃然怒意頓時一滯。
孟南柯見她如此眸光不由帶上了深思,正欲再說什麼之時卻覺手下有異,他握著沈蘇姀的手換了個切脈之姿,不出片刻眉心猛的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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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裡面有一些生僻詞,阿枝建議我弄個小貼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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