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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晨時的秋陽,沿著悠長的宮道一路慢行,眼看到了十月初,整個宮闈都被深秋添上了兩分蕭瑟之感,沈蘇姀的目光從連綿的飛簷斗拱一掃而過,一時連自己的目光都帶上了兩分涼薄,剛入了內儀門,卻聽得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洛陽候請留步——”
清潤的男子聲傳來,沈蘇姀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身著玄色官服的男子,看著男子官服之上的紋飾,沈蘇姀心中隱隱明白了來人的身份,內儀門之內便是內宮,朝官無召是不得進入的,沈蘇姀看那人跑的滿頭大汗,只好調轉馬頭走了出來!
甫一走出內儀門那清瘦的小眼男子便跑了過來,微仰著頭掃了沈蘇姀一眼,唇角一勾掀袍便拜,“下官戶部侍郎錢盛拜見洛陽候!”
沈蘇姀揮了揮手,看著錢盛瘦弱的身形,再想到他的名字,不由搖了搖頭想著可真是不搭,沈蘇姀是知道眼前此人的,錢氏乃雲南名門望族,同樣是以商道起家,現如今在大秦恐怕僅次於沈家之下,這位錢盛年紀尚未至而立便官拜戶部侍郎,主要是因為錢家人與經商一道十分在行,相比現任的戶部尚書張自成來說,眼前這位在未來十年之中才是戶部大有作為之人,心中一瞬之間百轉千回,這邊廂錢盛已經起身眸光微眯的看向了她。
本身就是小眼睛人,此番半眯著眸子頓時叫人以為他沒睜眼睛似得,大抵是礙於男女之防,錢盛並不敢盯著沈蘇姀看,稍一低眉朝沈蘇姀拱手道,“下官見洛陽候一面實在是難得很,今日與侯爺偶遇於此下官一時激動這才有些失禮,還請侯爺擔待。”
沈蘇姀搖了搖頭,笑意和煦,“這些都是小事,錢侍郎在此等著本候只怕不是說著些的。”
錢盛立刻又抬了頭,“不知洛陽候知不知道西岐氏求銀兩賑災之事?”
沈蘇姀聞言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已經提起了小心,點了點頭,“聽說過一點,西岐封地淮安既然已經遭了匪亂,他們所求也只有二十萬兩,只要情況屬實聖上應允,也沒什麼大礙,且不知錢侍郎今日提到此事是想說什麼?”
錢盛的面色稍有些凝重,“如侯爺所言,若是情況屬實便罷了,侯爺此前獻出的三百兩白銀也有剩餘,並非是無法應付,可奇怪就奇怪在在下根本不覺得此事屬實,早前八殿下與西岐郡主前往淮安剿匪之時乃是在淮安以北,那匪患雖然的確算大,可是卻絕沒有大若天災,西岐的請求乃是為當地百姓建房種田,可那只是在山中安營紮寨的土匪而已,哪裡會像前些年的雪災一樣讓老百姓落得如此下場,民間傳言西岐在淮安之外大肆侵佔百姓土地,下官敢說,西岐此番的請銀不過是為了給當地的百姓一點甜頭順帶中飽私囊罷了!”
沈蘇姀面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淡了下去,“錢侍郎,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錢盛又是一個抱拳,“下官竟然敢攔下侯爺,自然之道自己說的是什麼話。”
沈蘇姀狹了狹眸子,“這些話為何不和你的頂頭上司說卻要和本候講?”
錢盛垂了垂眸子,眼底閃過兩分暗色,“不滿侯爺說,尚書大人乃是淮安侯一脈,下官便是說了也無用,那請銀的摺子已經遞了上去,這幾日中書都在商討,只怕就快有個定論了。”
沈蘇姀看著錢盛,“既然你覺得和張尚書說都沒用,又怎麼覺得對本候說有用?”
錢盛抬眸掃了沈蘇姀一眼,“常聽坊間流傳,說侯爺心善仁德,所以今日下官才敢一試。”
沈蘇姀唇角揚起兩分無奈笑意,“本候倒不知坊間還有此等流傳……”
錢盛語聲愈發懇切,“二十萬兩銀子對於侯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可是對於外頭的百姓來說卻能救下一場天災,經了南境戰亂,國庫也日漸傾頹,下官覺得不該如此浪費國庫銀兩,侯爺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都能說得上話,請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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