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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蘇姀心頭“突突”急跳,適才她的回答雖然都是模糊不清的,可每一句都能叫他生出無限的懷疑,沈蘇姀深吸口氣,再睜開眸子之時眼底已經一片清亮,“為死去的父母報仇,為哥哥和長姐報仇,王爺可明白了?”
嬴縱眉頭微挑,沈閥世子之死他當然知道,對沈閥內部的爭鬥也有兩分明白,如此一想她口中的“報仇”二字也算說得通,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她仍然在騙他,唇角維揚,他又繼續一問,“那你如何認得長生劍的?”
沈蘇姀大氣兒也不喘,“也並非認得,只是我曾在《五洲志》上看見過十大名劍的樣子,這把長生劍的樣子自然也看過一次,只是不太敢確定罷了。”
“五洲志……”
嬴縱淡淡呢喃出三字,本就傾著的身子伏的更低了些,幾乎是擦著她的鼻尖,他緊盯著她的眼睛,“那為什麼,你又琢磨過本王的武功路數呢?你連本王的面都沒有見過,又是從何處見過本王的武功?”
沈蘇姀唇角一動,他猛地離得更近,那樣子好似要朝她吻下來似得,沈蘇姀倒抽一口冷氣再不敢動,話也那般生生吞了下去,嬴縱眸光半狹的一笑,“你可千萬別又說是你哥哥告訴你的,在虎賁營中,他從不上武課。”
沈蘇姀額間沁出汗意,背脊直直的僵了住。
嬴縱眼底的深沉之色卻更暗,他的語聲驟然變作低寒,“你不僅琢磨過本王的武功,你還與本王交過手,否則,怎會將本王每一招每一式都銘記在心呢?”
沈蘇姀額上冷汗更密,嬴縱的語聲厲然一定,“說,教你這些東西的是誰?!”
嬴縱的眸色幽幽,她不過才十二歲已經有那般身手,他的武功招式本就刁鑽凌厲,若非親自與他交過手且常年研究他的人根本不可能應對自如,可那一日,她雖然神智有些封魔,可那樣的身法與手段也不該是她應該有的,必定有人在背後教她!
她那一招一式,竟然讓他想起個人,可那個人早就死在了西境……
教她的人到底是誰呢?
她這般偽裝自己隱藏自己的實力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給死去的沈閥世子報仇?
嬴縱在心底搖了搖頭,當年沈閥世子一事唯一的兇手只可能是沈家二爺,可那沈二爺兩年之前早就病倒在床,她若是為了報仇而來,她又打算如何報仇呢?
嬴縱總覺得,她之所圖,應當不只如此!
他抬手覆上她的額頭,濡溼的汗意在他帶著一層剝繭的指腹雲散開來,嬴縱淺淺的勾了唇,“看來果真是有人在你身後教你了,沈蘇姀,告訴本王,教你的人到底是誰?本王從不知還有誰對本王的身手如此熟絡,她將你教成這般模樣,是想將本王怎麼樣呢……”
任何一個師父都不會特意的去教自己的學生某一個人的武功套路,可一旦她教了,那隻能說明這個師父對這個人有所圖,嬴縱的手一路從她的額頭滑到了側臉上,富有從側臉露在了她的下巴上,他強迫著讓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本王一直在疑惑你怎麼會了解本王那樣多。”
“現在……本王明白了。”
他的話帶著陰測測的深長,沈蘇姀被他壓迫的“噗通”“噗通”直跳的心卻緩緩地落了下來,她半眯著眸子看著他,心中在想如何將這個謊圓好。
“怎麼,打算就這麼牙關緊咬不說話?”
“那個人是不是隻教了你本王的武功路數,卻沒有告訴你本王的耐心極其有限?”
話語越發沉厲,那低寒的話語之中好似蘊藏著即將蓬勃而出的怒意,墨藍色的眼底一抹虎豹一般的光驟閃而逝,饒是誰都應該害怕,只除了沈蘇姀。
“王爺想太多了,這世上還有誰能如此瞭解您呢!”
沈蘇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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