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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他又道,“應當是你。”
他的語氣充滿著不確定,沈蘇姀不由鬆口氣,一顆心徹底的落了下來,“王爺之傷皆是因為沈蘇姀,沈蘇姀心存愧疚,自然要為王爺做些什麼,卻不想昨夜王爺竟然醉的連回宮之路都不記得。”
嬴縱的唇角揚了起來,指尖一放忽然鬆開了弓弦。
這一箭本就由他主導,只聽叮的一聲,長劍有力的釘在了靶心上。
沈蘇姀被他放了開來,正看著微顫的箭簇出神,下一瞬他的聲音又在她頭頂響起來。
“就該將心放在實處才能射出好箭來。”
就該將心放在實處才能射出好箭來,若一顆心總是忐忑不安,自然射不出準頭。
沈蘇姀被這句話一激,忽然生出些微不安。
嬴縱卻不再說,轉身將長弓往兵器架上一扔,轉身朝那醒酒湯走去,開啟食盒那醒酒湯尚有餘溫,嬴縱仰頭喝盡將食盒朝旁裡一扔便沿著迴廊朝他住的那偏殿而去,沈蘇姀正想著自己可以告退了,誰知嬴縱又輕聲一語。
“既然對本王有愧於心,便幫本王做事吧,太后那裡有宮人覆命便可。”
沈蘇姀眉心微蹙,恨不得自己咬自己一口,這人不僅心黑而且臉厚,她說話怎能與他留話柄?嬴縱轉頭看著站在原地未動的沈蘇姀眸光微寒,“適才之言皆為假?”
沈蘇姀攥了攥拳頭朝他走去,“怎敢。”
嬴縱滿意的轉過身去,一路朝他的寢臥而去,半途未見宮人,到了殿門口亦是未有下人的身影,他似乎不喜歡下人們守在他的地界兒,嬴縱徑直進殿內朝內室走去,只堪堪撂下一言,“去書房將本王的《兵史集註》找出來。”
書房與內室不過一牆之隔,眼看著嬴縱的身影消失在內室入口,沈蘇姀只好從一邊的側門進了他的書房,觸目便是牆上掛著的墨色重劍,蒼青的劍身之上並無紋飾,古樸藏拙卻蘊涵著淵海一般的殺氣,和他深不可測的氣勢相輔相成。
——裂天。
相傳乃是上古鑄劍大師無崖子鑄就而成,乃是一把帝王之劍,無崖子一生所鑄之劍並不多,流傳至今不過數十把,在大秦國除了這把裂天,還有一把名為長生的寒劍,前世,她靠著這把長生劍拿下了屬於蘇閥的軍威赫赫——
沈蘇姀怔了片刻走到他書案之前。
筆墨紙硯皆是整齊有致的擺著,硯中墨跡已幹,狼毫筆仍舊搭在硯上,似乎是昨天才用過,書案之上擺著他常看的書冊,皆是上古兵陣孤本,大多從前她也看過,他要找的是那本《兵史集註》,沈蘇姀翻了翻他常看的那兩本書,忽然將眸光落在了那摞孤本最下面。
那並非是一本書,而是一本手札,上面以極其剛勁的行書寫滿,沈蘇姀有些疑惑的將那本手札挪了出來,翻開第一頁眸光便頓了住,但凡是軍隊征戰總會有隨行文官記錄軍中日常,小至糧草補給士兵升降大至每一戰的傷亡勝敗,林林總總皆要紀要,嬴縱身為軍隊統帥,他自然不會關心軍中三等士兵變為二等士兵這樣的小事,這本明顯被他翻看過的手札正記載著天狼軍每一戰的作戰之策以及傷亡勝敗,時間年月,行軍路線,每一樣都記載的十分詳盡,沈蘇姀眸光微深,抬手便觸了上去。
嬴縱換了身衣裳走進書房之時只看到沈蘇姀正站在書架之前,腳尖踮起兩手高舉要取那頂端的書,他眸光掃了這安然如常的屋子一眼,走過去站在她身後手一抬便替她取了下來,卻並非是那本《兵史集註》,書架上滿滿當當的皆是古書,其中更以兵法列陣奇門遁甲之書居多,嬴縱看了看那本書的書名,眸光微亮,竟是《太史兵法》。
“你竟會對這種書感興趣?”
沈蘇姀喘口氣轉過身來搖了搖頭,“未曾找到《兵史集註》,不知這本《太史兵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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