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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風朗潤的面容竟生出了兩分肅然寒意來,直直看著沈蘇姀道,“小蘇,是因為愛上了嬴縱,所以連如此簡單的格局都看不出來了?八年之間,從蘇閥到竇閥到申屠再到西岐,這位皇帝的手段可一點都不簡單,從前我和你講過一個名垂千秋的皇帝的故事,你可知,眼下你也成了那故事中的人?”

沈蘇姀握著茶盞的手有些發緊,孟南柯又一笑,語氣明朗了些話語卻直白,“嬴縱原本是殺回君臨的一柄劍,你後發制人,與他雙劍合璧,這大秦如此快的就被清理乾淨了,大秦權閥制衡皇權數百年,而今不過短短八年,六大權閥,只剩下了兩家,你心中看得分明,卻是不願相信,嬴淵的帝王之術狠厲莫測,你和嬴縱,不過棋子。”

稍稍一停,孟南柯的語氣一正,“你既然審過竇準,難道沒有問出什麼來?皇帝對權閥的果決利落已經是明擺著的,而眼下朝上對蘇閥的案子一拖再拖,文武百官再厲害又哪裡敵得過帝王一言,想到當年之事,倒叫我覺得或許就是昭武帝對蘇家下了殺令,即便不是,他亦有縱容之罪,論起今日的翻案,單說他在位之時鬧出如此大的冤案這一點,他也絕不可能輕易為蘇閥平反,小蘇,可還記得我上次與你說過的話?並不是一定要復仇的,好好地做你的洛陽候,冬月成為秦王妃,再往後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又有什麼不好?”

一直垂眸坐著的沈蘇姀緩緩抬頭,看著孟南柯的目光有些發冷,孟南柯見她如此不由苦笑一瞬,“這半年以來你的心思和以往大有不同,然你殺申屠滅西岐,為蘇皇后和大殿下平反,我只以為你做的已經很好,可到了這個時候,你面對的人再不是哪個權閥再不是哪個高門,你一人又能如何?以命相搏?那還不如將來母儀天下。”

沈蘇姀聽著此話只縮了縮眼瞳,而後便盯著自己面前的茶盞一陣沉默,孟南柯看著這般的她輕聲一嘆,“其實你也不能算一人,嬴縱愛你至深,又有什麼不能為你做,嬴華庭又一心為蘇閥復仇,太后又極疼你,她們二人一同與皇帝爭一爭,皇帝哪怕是為了孝義和父女之情也會鬆一鬆口,或許,這案子會有轉機。”

話音落下,沈蘇姀的眸光忽的落在了孟南柯的身上,點漆的眸子透著寒光,看的孟南柯心頭一悸,她道,“父子相殘父女成仇母子反目這種戲碼的確有看頭,可惜我不願用在他和華庭的身上,眼下你說的這些也只是猜測,皇帝到底做著什麼打算還要看他如何論斷。”

沈蘇姀話語幽幽的說完,孟南柯苦笑更甚,“你愛嬴縱,又不願傷嬴華庭,對太后也存著敬意,小蘇,你心軟了,因嬴縱和嬴華庭而心軟,好,你執意要等個結果,那我們便看看皇帝會不會公判你準備的那一份供詞,其實你根本不必抱著希望,只需想若皇帝對那供詞置之不理時你該如何做便是,你要知道,為蘇閥翻案,是一定要過皇帝那一關的。”

沈蘇姀一直看著孟南柯唇瓣開合,見他說完了她忽的蹙眉,“從前你只會為我排兵佈陣,殺或者不殺都是我自己來定,這小半年來你一直旁觀,到了此時卻十分激進,這是為何?”

孟南柯便露出兩分無奈,“這小半年你和嬴縱走得近,蘇閥的案子也未放下我自然無需日日叮囑,到了現在,從前我們想的那些難處怎能與皇帝相比?我若再不提醒你,又如何對得起師父的託付?你是師父座下最小最得意的弟子,能得再生已是十分不易,他老人家最不願見的便是你為了復仇賠上自己,眼下這個險局,要麼你不求平反,要麼便不得不使些非常手段!我說的這些話或許太不近人情,可你便是去問師父,只怕他也會如此答你。”

沈蘇姀聽到孟南柯說起自己師父眼底的寒光才散去兩分,垂眸一瞬道,“是我自己說過不報此仇不見師父,又怎會去問他這些,何況師父多年隱在終南山便是你我都難尋其蹤,我這麼問只是覺得最近的你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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