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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華庭語聲利落的問那守門的宮女,那宮女本是要說沈蘇姀來了,可嬴華庭問的太急,她竟然一時不曾開得了口,說話間嬴華庭已經腳步極快的走了進來,一轉眸便看到沈蘇姀坐在屋子裡,這口中之語頓時就斷了,腳步一滯面上染上兩分不自在,轉頭看了那宮女一眼,頓時明白過來,嘆了口氣揮手叫那宮女退了下去,一邊解自己身上的深色斗篷。
沈蘇姀看嬴華庭面上有些掛不住便主動笑道,“不知我算不算公主的岔子呢?”
見沈蘇姀面色帶笑嬴華庭才苦笑一下,“你倒是來的早,好吧,我也不瞞你,我去了忠親王府,父皇眼下不讓出門,我這身子都好了,委實有些憋不住。”
沈蘇姀唇角微揚,卻眸光一轉道,“公主去忠親王府又是為了什麼?”
嬴華庭放下披風走到她身邊來,面上一抹微紅一閃而逝,而後才道,“自是為了散心。”
沈蘇姀便點了點頭再不言語,見她再不多問,嬴華庭心底卻莫名有些不安似得,想了想才有些煩悶的道,“好好好,我就告訴你,我去是為了見一個人,就這樣,你也別問多。”
沈蘇姀苦笑一瞬,“本就沒有多問的打算,公主的事情自然公主自己做主。”
嬴華庭聞言才放鬆幾分,沈蘇姀便笑著看了嬴華庭兩眼,“公主的面色不甚好,只怕是不曾休息好的緣故,我本來擔心公主悶在宮中無趣的緊,眼下公主倒是知道給自己找樂子,那我就不多待了,公主早些歇一歇,眼下已經半個月了,皇上那裡必定要鬆口了。”
嬴華庭覺得沈蘇姀這樣善解人意的性子當真是好,聞言便點了點頭親自將她送到了漪蘭殿殿門口,外頭的禁衛軍看到嬴華庭出來只以為嬴華庭一直在這殿中,不由對嬴華庭更為放心,沈蘇姀從漪蘭殿走出,剛轉過身面上的笑意便淡了下來,一時連去壽康宮請安的心情也無,順著宮道往內儀門而去,待上了馬車,又一路回了沈府。
入府之時沈蘇姀的面色已經沉下來,府中下人見她如此請安的聲音都低了幾分,只怕何處不妥觸怒了主子,一路回到伽南館,只見香詞正在書房之內等著她,見她回來當先奉上一盞熱茶,而後才將手中的信箋遞了上去,“如主子所料,孟先生的確是清晨回來的。”
沈蘇姀沉默不語的將那信箋一點點的開啟,待見上面的小字看完,面色頓時徹底的沉了下來,香詞見之卻有些不解,只疑惑的蹙眉道,“孟先生是去了忠親王府不錯,可渾似只是做個琴師,忠親王這一段時間時常有雅集,這些文人雅士若是鬧將起來來個整夜也是正常的,主子和孟先生乃是至交好友,為何要讓人監視著孟先生?”
香詞只知道沈蘇姀和孟南柯走得近,並不知道具體兩人相交的原因是怎樣,因而才如此疑惑一番,沈蘇姀聞言抿了抿唇,目光從這幾日日日送來的信箋之上掃過,只覺得心底壓了一塊冷硬的巨石般難受,默了默才道,“即使是至交好友,也有你看不明白的地方。”
香詞微微頷首再不多說,沈蘇姀坐在桌案之後卻覺得背脊發涼,她信任了這樣多年的人,倚仗了這樣多年的人,原來竟是如此深不可測,這樣的感覺對於素來喜歡成竹在胸運籌帷幄的她而言無異於頭頂懸著一把寒刀,這把寒刀不知何時就會掉下來,而她更不知掉下來的時候是刀刃向下還是刀背向下,沈蘇姀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攥起來,揮揮手讓香詞退了出去,遇事她總不希望到最壞一步,可事實偏偏次次都與她所願背道而馳,在發現嬴華庭不在漪蘭殿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明白,到現在,已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
清晨入宮,不到午間便出了宮,沈蘇姀靜靜的坐在書房之內,看著日升又落,看著夜幕降臨,終於,她起身喊人備下馬車,不用香詞和香書跟著,獨自一人出了府,趙勤不覺有他,熟門熟路的駕著車朝蘇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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