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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縱挑眉,手臂下意識的收緊,“當年蘇閥之罪落定,父皇曾有令讓天狼軍折返和竇閥、申屠聯手阻殺步天騎,我自然未遵,因為如此被斥,倒也不算什麼。”
沈蘇姀眸色一暗點了點頭,忽然又語聲極輕的問,“當年天狼軍和步天騎一樣接到了密旨,事發之後天狼軍亦擔了責罷?你可曾將密旨交出以示清白?”
嬴縱默然一瞬才點頭,“確有交出,彼時文武百官皆認定此假密旨乃是蘇閥之故,又加上早前天狼軍立有戰功而西境不能無人可守,這才對外免了天狼軍罪責令其繼續鎮守西境。”
嬴縱語聲深沉而低寒,叫人不難想象那個時候明知道蘇閥是冤枉的他只能接受她的死訊並且眼睜睜的看著蘇閥為朝堂詬病卻什麼也不能做,在那個時候,他不過也只是個十五歲戰場初現鋒芒的少年將軍罷了,這些年在西境鐵血廝殺,遠離朝堂韜光養晦,至三年前歸來,他那欲圖大位的野心勃勃又怎能沒有對她的愧疚和痛惜……
沈蘇姀忽然握住了嬴縱的手,語聲一時也有幾分沉暗,“那年在洛陽‘醒來’,三年才有了嶺南蘇氏,回來君臨的時候我滿心以為只要能尋到幾分罪證,扳倒兩家權閥便能為蘇閥平反,可見,我當初想的太過天真,申屠致之死,竇準閉口不言,焉耆的證詞也沒有作用,我在想,是不是我用錯了法子,嬴縱,你的心思如此通透,是否早就看出此事的不易?都怪我早間不曾聽你之言,這麼久倒是白費了許多功夫。”
沈蘇姀說的平靜,忽的一嘆又道,“其實竇準說的不錯,這慘案又何嘗沒有蘇閥自己之錯?求一世忠名,卻又被忠名所負累,忠君報國,全然未曾防範,其實這忠名又有什麼用,我一直想讓皇上金口玉言為蘇閥昭雪,其實是我太過執了對不對?”
嬴縱眉頭微蹙,攥著她的腰身將她一下轉了過來,今日她口中之語實在詭異,她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忠君報國是蘇閥的信仰,這信仰早已融在了她的骨子裡,因而她即便能用像陷害竇閥那般的手段對付所有仇敵,卻依舊在竇閥倒臺之後選擇了公判的程式,她要用正義的手段為蘇閥昭雪,憑著的便是她的忠正之心,而今日這寥寥數語,卻是將她早前的認知盡數推翻了,從宮中分開之時她還是好好地,眼下卻怎地忽然道出這般一語?
沈蘇姀被轉過身來,面上卻還是一片平靜,嬴縱雙眸一沉,看著沈蘇姀問,“你可知你在說什麼?蘇閥滿門忠烈何錯之有?以公正之心求昭昭天理又是怎地用錯了法子?忠名不重要,難道你要放棄為蘇閥平反了嗎?彧兒,哪怕再難,都當不移本心。”
沈蘇姀一雙眸盈盈,看著嬴縱唇角微彎,忽的問,“你愛的是那個一腔熱血保疆衛國的蘇閥少將軍嗎?可眼下我已經不是了,從前我的本心是什麼?是忠心為臣,是不逆律法君綱,這本心讓蘇閥如此慘烈,而今,我又為何要不移本心?!”
本只是在說蘇閥的案子,卻為何忽然扯到了他的心意上?!
嬴縱雙眸驟沉,看著她的眸子俊臉微寒,“你在說什麼話,我愛的是誰你難道不清楚?我知你心中之苦,你愛如何不忠不義你愛如何不遵禮法我都不是不知,眼下你這樣問我,是在疑我待你之心?我讓你不移本心只因為我不忍看你厲誅己心,因那樣你必定辛苦。”
他周身之勢迫人,沈蘇姀看著他這般沉怒之象唇角一抿,忽然無奈笑開,一嘆,“你能為了我起兵謀反,我又怎能疑你待我之心?只是……只是事到如今,我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心底是如何想的了,何況我也實在是累了,連等下去的心思都沒了……”
沈蘇姀說著話便垂了眸,嬴縱卻一把將她的臉捧了住,微微使力抬起逼她看著他,墨藍色的雙眸一時如鷹隼般迫人,“發生了何事要你如此……如此失了鬥志?”
沈蘇姀看著嬴縱,狹眸的瞬間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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