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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眸子有些失神的看了看遠處的天穹,陰測測的天空彷彿昭示著某種不吉,更彷彿昭示著他的命運,可在他做了那最可怕的事情之後,他竟然一點都不畏懼了,又站了一會兒,嬴策忽然轉身進了屋子,他眼下只著了一件單袍,進屋之後便去一旁拿出一套齊整的衣裳換了上,用冷水浸了一把臉,所有的動作都一絲不苟分毫不亂,只是對著那寶鑑般的水盆看到自己有些發紅的唇瓣之時皺了皺眉露出一絲不滿,一抬頭,又看到了那靜垂的床幃。
默了默,嬴策朝那床幃走了過去,一把掀開床帳坐在床邊,卻見裡頭的人竟然還是那一副被錦被全然罩住的樣子,雖然隔著一層錦被,可他明顯的看到被子之下的人因為他的靠近抖了一抖,嬴策勾了勾唇,一把將被子扯到了女子下頜之下,清秀的小臉之上情韻未散,卻是眸子緊閉掛著淚痕,嬴策俯身,一把攥住女子的下頜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女子仍然倔強的閉著眸子,眉頭卻下意識的嚇得一皺,嬴策看著這張臉,忽然出聲道,“你有沒有在心底咒過本殿?比如咒本殿死?你不是想逃走?呵,這下你有機會了!”
女子仍然緊咬著唇不語,嬴策便笑了開來,一把放開來站起身朝外走,待走到管家身旁卻又腳步一頓,語聲潤朗的下令,“若是本殿此番沒有性命回這府邸,就賞她一根白綾。”
管家面色一變,當即低聲應“是”。
嬴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大踏步的朝前院而去,剛走到前院便看到何衝帶著人大馬金刀的站在院子裡,見到他出現,何衝禮也不行的轉身一請,“八殿下,請罷。”
連個理由都沒有就要“請”走他,甚至連去哪裡都沒有說,嬴策本該問一句,可他眼下卻只是一笑便走了出去,只見八皇子府的門前竟然為他備著一匹馬,嬴策眉頭一挑,身手利落的翻身而上,轉頭望去,卻是何衝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嬴策笑了笑不語,何衝這才也上了馬背,馬鞭一揮,當頭走在了最前面,嬴策眯了眯眸子,回看了一眼自己的府邸,馬鞭一揚跟了上去,一路從八皇子府至天聖門,從天聖門至天牢,嬴策面上的笑意始終不變,哪怕是何衝請他入天牢之時他也沒有半分遲疑,卻沒想到剛走進去沒幾步便瞧見了比他狼狽一萬分的淮安侯西岐馳,嬴策眼底閃過兩分微光,笑意和潤。
何衝將他帶到一處牢房,又看了他兩眼便走了出去,嬴策打量了一眼這牢房,忽然想到這地方曾經他的七哥他的五哥都住過,眼下,輪到了他,他的七哥毫髮無損的出去了,他的五哥被髮配到了蠻荒之地,那麼他呢?
嬴策坐在一處落滿了灰塵的矮凳之上,有些無聊的想這個問題。
天牢之中看守嚴密,即便知道西岐馳就關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他也沒法子聯絡遞話,眼下可算是一籌莫展,他卻忽然釋然,外頭的天色一點點的變暗,始終沒有人來傳一句話下一道聖旨,他其實想得到,宮中許多大罪的皇子都是沒有旨意便處決的,畢竟宮闈秘事不可宣告天下,夜裡涼風透進,這屋子又是一片陰冷,可奇怪嬴策竟然不覺得冷,抬手撫了撫自己的唇,疼的卻是掌心,低頭一看,掌心處仍有一個血口,乃是被瓷片扎的。
嬴策看了兩眼,再度陷入了漫長的等待,他知道,該來的必定會來的——
夜空之中一片漆黑辨不出時辰,可就在嬴策估算著子時都要過的時候,牢房之外突兀的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何衝再度出現在了牢房之外,嘩啦一聲響,牢門的鎖鏈被打了開,何衝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八殿下,請罷——”
又是這幾字再無其他,嬴策在這陰冷之地坐的太久,起身之時雙腿有些發麻,依舊什麼都不問的隨何沖走出去,這次天牢之外為他準備的乃是一座車輦,嬴策抿了抿唇,無聲無息的上了輦,何衝帶著十多個御林軍馳馬左右,沒多時車輦便走動起來,嬴策沉著面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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