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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先有了動靜,南煜上一代皇帝乃是位女帝,不幸早逝之後並未留下血脈,眼下的這位皇帝乃是從宗室裡頭選出來的,據說尚未立後,此番南煜見北魏和大秦聯姻,竟然也動了聯姻的念頭,又從宗室裡頭選了兩位郡主出來,竟是兵分兩路分別往大秦和北魏而去。
然而北魏已有了太子妃,只剩下一位二皇子,北魏既然已經有了異國太子妃,再留下一位異國王妃自然不妥,因此南煜北魏聯姻成功的可能性便極小,再看大秦,留在君臨的兩位皇子之中忠親王有了側妃,感情甚篤,而秦王又已被指婚,怎麼看大秦一行也是希望渺茫,香詞送來這個訊息的時候沈蘇姀看了看便不予理會,反倒是有些擔心西楚。
然而她和沐沉早有約定,並不許沐沉向她送西楚訊息,因而對那邊也委實不清楚情狀,然而有沐沉在,她到底是安心的,這邊廂便將心思放在了繡嫁衣之上,再加上八月十三便是沈菀蘿的出嫁之日,即便再不過問,總有些事情要她拍板,二老爺沈平早已病的不省人事,沈君心離開之後沈蘇姀已命人將其送到了皇城外的沈家別院之中,眼下這府中的長輩,便也只剩下祠堂之中的沈王氏了,至於那位二夫人的下落,在沈蘇姀的有意不聞不問之下早已無人關心,偌大的沈府,全都指著沈蘇姀過活,當然,除了日日往宮中麗嬪處跑的沈鳶芙,對此,沈蘇姀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便也隨了她去!
這一日沈蘇姀正在偏廳之內臨湖做繡,香詞忽然走了進來,眸光微沉的道,“主子,刑部的人在外頭求見,說是竇準死在了天牢裡頭,請您去看看。”
這樣大的訊息沈蘇姀聽著卻面色平靜,手中的針線半分不亂,只問一句,“怎麼死的?”
香詞回想一番道,“那刑部的小吏說竇準被關進黑牢裡頭之後又被斷了藥,日日痛不欲生,幾次先自我了斷都不成,後來實在是絕食加上失血過多才沒救過來,主子……”
沈蘇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讓那人回去,就說此事交給展大人按照尋常死囚自裁論處,不用讓我去看了,對了,那西岐馳不是還未對那欲圖國家軍器之罪招供?提醒展大人,西岐家全族都已被流放,這個主犯卻還未寫出一份證詞來委實不妥,應當可以用刑了,唔,再提醒一句,那個焉耆的被挖了眼珠的副將,不用留著了。”
香詞聞言有些訝異,看了沈蘇姀一瞬才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一轉身,卻見內室門口悄無聲息站著道人影,她眸色一垂,趕忙行禮,“給王爺請安。”
沈蘇姀這才從那雲霓錦上抬起頭來,側眸一看笑意有些無奈,“怎地站那也不出聲?”
嬴縱抬步走了進來,掃了眼香詞,“去做你主子吩咐的事吧。”
香詞應聲而走,嬴縱便站在了沈蘇姀身後看他刺繡,沈蘇姀又繡了兩針覺得不妥,轉頭看他一眼,笑道,“你是因為得了竇準死了的訊息來看我的?怕我覺得可惜?那你自然也早知道送竇准入黑牢的訊息是我下的,他那樣的人,最後用這種死法結束自己,也算得上屈辱了,應當能給步天騎的兄弟們幾分安慰了吧。”
沈蘇姀徐徐說著,說完這話一笑又轉過身去飛針走線,嬴縱卻看著她若有所思,她那日裡說封了蘇閥案子的卷宗不再查了,他只當她是覺得累了一時之言,可沒想到她當真這樣做了,不僅做了,眼下這表情還這般的雲淡風輕,她對此事無動於衷,一心為了他們大婚而忙碌,這本是一件叫他覺的萬分高興的事,可不止怎地,眼下他竟是開心不起來。
“你想讓西岐馳死?”
嬴縱輕聲問一句,沈蘇姀想也不想便點了頭,“對。”
眉頭一皺,嬴縱看著她的側臉道,“從前你不是這樣想……”
沈蘇姀失笑,搖搖頭道,“不是的,從蘇閥出事的那一刻起,沒有哪一刻我沒想著讓這些萬惡之人以最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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