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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掀開車簾看向外頭御馬而行的拓跋卓,只覺得此人哪怕風塵僕僕趕路也不叫人覺得狼狽,反而仍是纖塵不染氣質幽然,沈蘇姀不禁眯了眸子,這樣的人,可會想去坐那個位置呢?
無慾之人最是可怕,沈蘇姀這麼多日也沒發現拓跋卓在權利上有什麼貪心之處,她一嘆,只得道,“二殿下是知道太子此番要見我是為何的吧?”
拓跋卓眉頭一皺,抿唇不語了。
沈蘇姀見狀眸光微亮,卻是道,“若是不方便,二殿下大可不言。”
拓跋卓雖然在心理上全無破綻,可說起來他並非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別人無法對他使什麼攻心之術,可他自己的道德認知卻會給自己壓力,他目光略帶憐惜的看了沈蘇姀一眼,想了想道出了實情,“太子殿下和……和大秦煜王有些聯絡。”
沈蘇姀一怔,面色沉冷了下來。
大秦國內通敵叛國的髒水正潑在嬴縱的身上,這邊廂北魏拓跋昀已將她抓做了人質,嬴縱為了她必定沒機會去應付大秦國內的風言風語,到時候這通敵叛國的罪名一坐實,他又怎會再有繼承皇位的機會,而拓跋昀必定是想除了嬴縱這個第一對手的!
沈蘇姀閉眸,心道嬴策你這個蠢貨!
得知了這條,沈蘇姀幾乎可以斷定拓跋昀沒安好心,想著眼下嬴縱極有可能已經跟了過來,她只得想法子在半路逃出魔掌,這麼一想,沈蘇姀便又看著拓跋卓道,“在二殿下心裡,也是贊同太子殿下這般用這些見不得光的法子來成就他的政治權謀嗎?”
沈蘇姀想讓拓跋卓心底的負疚感放大,可她顯然低估了拓跋卓。
只聽拓跋卓道,“權謀本就是見不得光的,沈姑娘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沈蘇姀希望落空,對拓跋卓這種溫和有禮卻要將她逼向死路的行為委實無奈又氣憤,只好憤憤道,“這件事上,二殿下是第一劊子手!”
在沈蘇姀心中,拓跋卓是個有所為有所不為的人,拓跋卓也的確是這樣的人,可他顯然比沈蘇姀想象之中的更能看透世事和宿命,他道,“這天下,但凡是有權有勢之人,又有誰沒有做過劊子手呢?便是沈姑娘也是一樣的,何況我是北魏的二殿下,這是我分內之事。”
沈蘇姀聞言只能扶額,每一次,拓跋卓都用這樣有理有據的溫和口氣將她的話擋了回來,這樣的刀槍不入簡直讓沈蘇姀束手無策,然而她又不可能真的拼死出逃,自從知道她身上有靈犀咒之後,她當真是前所未有的惜命——
“二殿下也是北魏皇子,為何一定要聽太子的命令?!”
“因他是太子,是將來是君,而我是臣,自當聽命。”
“既然都是皇子,二殿下就沒想過做太子嗎?”
“太子是嫡出,是長子,更有才德,當然應該是他做太子。”
“才德?!他行事陰詭在大秦之時還曾濫殺無辜,這也是才德?”
“權謀之術本就骯髒不堪,太子既然是太子,本就可以生殺予奪,那位子看起來風光無限,實則悽苦疲累無比,太子能保萬民之安,何必在乎殺一兩人?”
“太子野心覆天,或許反而會讓北魏水深火熱,而你是北魏出他之外唯一的皇子,你就不怕將來他登上大位之後就會將你趕盡殺絕嗎?!”
“太子並非昏庸之輩,若北魏前路當真坎坷,那也是天意,至於我,我早已自請封地外派,只等太子登基之後便離開京城,太子殺我,反而會被人詬病心胸狹窄!”
沈蘇姀看著拓跋卓,對他這些言論簡直有些驚為天人,你和她講地位,他說他就是臣子,你和他說權利,他就說自己乃是庶弟又無才德,你和她說拓跋昀的暴行,他反而為拓跋昀的悽苦寂寞疲累抱不平,再說起拓跋昀的野心會讓北魏陷入危難,他乾脆就和你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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