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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蘇姀打斷了容颯的話,容颯聞言眼底露出兩分欣慰,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經了容颯這一番打斷,沈蘇姀心中那點不自在的小心思到底沒有發展成心火燎原之勢,片刻之後,嬴縱再返之時她已能梗著脖子招呼他用膳,嬴縱瞧著她那容色眼底又是有些無奈又是生出兩分好笑的深長意味,末了到底不曾撩撥與她,兩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便也無聲無息的進了這第一回兩人單獨相處的早膳來,膳食雖則簡單,卻樣樣精緻,且沈蘇姀又哪裡是容颯想象之中的那般權門貴女呢!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這水榭之中卻是一片暖意融融,這眼下還是沈蘇姀第一次留在王府用膳,兩人雖然未語,可這般情景與二人而言卻都是非同尋常的,兩人俱是做主子的,此前除卻各式各樣的大宴之外,平日裡的餐桌之上何曾見過第二人陪坐的?又有哪一頓飯用的有如此刻這般柔腸百轉,時光似乎被拉長,平日裡從不被放在心上甚至是可有可無的用膳也變得叫人回味叫人痴迷,雖是無言,卻好似已勝卻千言!
再如何叫人心動的時刻也總有結束的時候,用膳完畢,容颯又上了茶退下,沈蘇姀這才面色從容的開口入了正題,“朝中怎會忽然提起立後之事?早前提起的立儲之意皇上不做回應,而今這立後之議倒是被極快的應下了,如此一來豈不給人意在立你為儲的意味?只怕朝上定是要生出動盪的,只不知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沈蘇姀所想和寧天流前日裡的想法一樣,嬴縱坐在沈蘇姀對面,聞言忽然抬眸鄭重的看向了她,沈蘇姀一時有些不解,尚未想清楚便聽到嬴縱語聲沉暗的問出一句,“阿姀,若在父皇心中其實並無立我為儲之意呢?”
沈蘇姀心中一震,看著嬴縱的眸色心底微微生出些不安來,若是分明沒有立儲之意,卻為何要立貴妃為後,要知道,嫡子素來最為朝臣看重,特別還是軍功赫赫手腕智謀一樣不差的嫡子,眸光半眯,沈蘇姀並未開口相問,只是語聲沉沉的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若皇上並無立你為儲之意,那他如今這般,便是在為難你了……”
一句話說至重點,看著沈蘇姀憂心的神色嬴縱聞言唇角微揚,“可會害怕?”
沈蘇姀心底的確在為他擔憂,這擔憂從發現昭武帝曾經真的打算卸了他的軍權開始便像一顆種子一般埋在了她心頭,眼下,卻是速度極快的生根發芽欲長成大樹了,沈蘇姀搖了搖頭,“立儲乃是立國之本,皇上必定會明白,只有你最適合坐上那個位子。”
說這話時沈蘇姀語聲鄭重,這飽含著巨大肯定的話語當即震得嬴縱心頭一熱,這話並非是情話,亦非是討好,乃是來自於與他相爭十多年懂他知他的對手,來自於這個能攪動朝堂風雲能征戰沙場戍邊保國的“少將軍”之口,相爭對年,相知兩月,這經年陡轉之間的愛恨遺忘,到底換來她這一句認同,嬴縱看著沈蘇姀那眸光鄭重的樣子,一時竟有些不知如何回應她這無上的褒獎,卻是沈蘇姀繼續開口道,“當然,我們也需得做好最壞的打算,歷朝歷代奪嫡爭儲,某些時候皇上的心意並不是那麼重要。”
沈蘇姀話語深長,從容柔婉的字詞之間卻有血腥與野心縱馳。
但是何為最壞的打算?
即便是有那樣的實力,可非到萬不得已,逆天篡謀的法子沈蘇姀還是不主張,即便她如何的狠辣無情陰詭謀算,可前世蘇閥少將軍那忠勇剛毅的性子還是存在在她的血液之中不曾消退,就好比她能算計竇閥倒臺,卻不打算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申屠,因為,還以同樣的血流成河並不能叫同樣赤子之心的二十萬步天騎在天瞑目,真相需要告知百姓,罪惡需要人世審判,步天騎的汙點需要清洗,三足烏戰旗的英名更應被載入史冊享千秋之盛名,無論是從前的蘇彧還是步天騎二十萬大好兒郎,沒有人想披著通敵叛國的罪名被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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