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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氣才算是剋制了自己心底的怒意,定定的盯著羽畫半晌,“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秦王見到你之後說了什麼?為何不出片刻你和秦王都不見了,是他帶走了你?”
羽畫雙眸似乎沒有焦距,聽到拓跋昀問便答道,“秦王見到羽畫之後並不意外,只言國師大人怎麼只想出瞭如此拙劣的法子,秦王不容羽畫靠近,將羽畫揮暈了過去,其他的事羽畫並不知曉,醒來之後已經是在承光殿中。”
眼前的大多數人都只知道羽畫此番是做為國師之人隨行的,並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安排,聽到這話雲裡霧裡的,不由都將目光落在了拓跋昀的身上,而顯然,拓跋昀並不打算說明此事,只看著面前的羽畫冷笑了一聲,“原來國師大人也有失算的時候!”
羽畫不為所動,拓跋昀知道問她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卻又不解羽畫分明被帶走卻為何又被送了回來,而羽畫的那張臉竟然沒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拓跋昀下意識覺得羽畫被帶走又被送回來有些不妥,可上下看了羽畫許久他卻又不曾看出什麼來,羽畫的身份雖然不像他說的那般尊貴,可與陰陽術方面的造詣確實也不算低,否則也不會被國師看重,此時的拓跋昀當然沒想到素來不推崇陰陽法術的大秦竟然藏著一位陰陽術高手,因此在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破綻之後便不再多問,只道,“這兩日本殿要準備回去北魏,你準備準備罷。”
羽畫沒什麼表情的垂了垂眸算作應答,總算給人一種她還是個活物的感覺,拓跋昀看著她那油鹽不進的樣子揮了揮手,又看著適才說話的那個官員道,“稍後本殿便去拜訪大秦皇帝,便如愛卿適才所奏,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道了一句“太子英明”便退了出去,房內頓時安靜空蕩下來,拓跋昀眉頭緊皺,思忖一瞬看向了自己身邊最為心腹的侍衛,“國師說過羽畫心生的這張臉必定是秦王命中的剋星,可此番為何半點兒作用也沒有起,那皇脈真假先不論,若是能借羽畫這張臉對付了這個秦王,北魏便不怕大秦了,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羽畫必定是秦王帶走的,可看她那毫髮無損的模樣,這個秦王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長青眉心微蹙,“這個秦王素來高深莫測,我們的人這麼多年都不曾找到秦王的軟肋,國師雖然厲害,可此番面對的是秦王,只怕也有失算的時候,至於羽畫姑娘,秦王或許真有打算為了羽畫姑娘的模樣想留下她,可只怕思索再三還是不放心咱們,或者他發現了羽畫姑娘的臉有問題?也不知羽畫姑娘的臉到底藏著什麼玄機……”
兩人幾句話說完還是未曾理出個頭緒來,拓跋昀冷冷皺眉,“是什麼玄機國師也未說清楚,總之應當是秦王十分難得軟肋,不知為何,本殿總覺得這個秦王十分的危險,早知道乾脆直接讓羽畫下殺手來的好……”
長青聞言抱拳道,語聲木訥道,“殿下,國師說過此番咱們只需挑起皇脈真假之疑,大秦國內眼下有奪嫡之爭有舊案重審,本就是多事之秋。”
此話一出拓跋昀眼底的微光便亮了一亮,“本來還不甚相信,而今到了君臨才知道傳言非虛,大秦皇帝對這些公侯手段狠辣,卻正合本殿心意!這個秦王,眼下只怕也沒什麼心思再起戰亂,說起來,若說哪位皇子不是大秦皇帝親生,本殿看這個秦王可能性十足……且不知等他母妃成為大秦皇后之後,他能不能坐上那太子之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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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蘇姀回到沈府的時候時辰尚早,昨夜嬴縱派人來請詹氏的時候府中極少有人知道,可她沒想到甫一入府便瞧見沈君心在前院之外等著她們,見他們回來,沈君心眉頭緊蹙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沈蘇姀又看了看詹氏,眼底分明有不滿的情緒,卻是抿著唇不言。
詹氏和沈君心之間的感覺並非尋常母子,兩人在沈府之中因嫡庶有別的問題確實不能算正常的母子,可是卻又和沈蘇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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