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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沈蘇姀聽著他此話卻又有些不服氣,“我派去的人皆不是做細作的,都是能打能戰的好兵,當然不是時時都盯著你的動靜,你既知道,便該將他們不動聲色的除了。”
嬴縱唇角微勾,“為何要將他們除了?”
沈蘇姀“嘖”一聲,“你倒是大度,就不怕我真讓他們竊取你重要軍情?”
嬴縱低低笑出聲,末了溫聲道,“讓你時時知道我在做什麼,心理時時念著我琢磨著我,哪怕是日日想著打敗我戰勝我,這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沈蘇姀一愣,咬了咬唇,“你怎的……”
嬴縱將自己的披風往她身上裹了裹,笑問,“我怎地?”
沈蘇姀抿了抿唇,語聲一時弱了下去,“你怎地如此會算計……”
眼下兩人行走在蒼穹至君臨從北往南的官道之上,遠處的山勢連綿一片巍峨雄奇,近處的雪原一色素白廣闊無涯,這樣沒有華麗建築沒有鼎沸人潮的曠美景緻最能撩起二人往日的記憶,嬴縱聞言笑了笑,“你日日與男子為伍,你身邊亦都是你的得力戰將亦都對你忠心耿耿,我若不用些法子,你與他們之中的誰日久生情的如何是好?”
沈蘇姀怔愣一瞬,從前極少聽他說起舊事,更極少剖白心跡,今日聽他如此道來,一時更覺他這草蛇灰線的綿長心思用的實在是深,同樣的,他對自己的情也實在是深,沈蘇姀默然一瞬,這才咕噥一句,“我與他們皆是兄弟之情,怎會……怎會生出別的情來?”
嬴縱聽著此話眼底笑意朗然,口中卻道,“軍營之中條件簡陋,你的女兒身或許什麼就要被發現,他們以為你是男子才對你是兄弟之情,若說誰知道了你的心思,保不準就會對你生出旁的什麼來,你往常又是個豪氣粗心的,被誰盯上都不知道。”
分明是沒有的事,如今被他說來也添了兩分陰測測的味道,沈蘇姀輕咳一聲,“我素來最會掩藏身份,在虎賁營那麼幾年都不曾被發現,在西境有軍令轄制著就更不能了!”
沈蘇姀滿嘴有理,嬴縱聽著卻笑一聲,低頭在她耳邊親了親,意味深長道,“你最會掩藏身份,偏生叫我知道了,難不成你特意叫我曉得的?”
沈蘇姀眉頭頓時一簇,哼一聲,“少自作多情,往常我可不將你放在心上!”
這話剛說出口,沈蘇姀就後悔了,可眼下這話收回來已然來不及,她頓時一臉苦相的回過頭瞧了嬴縱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嬴縱怔忪悠遠的眸子,波瀾不驚的,叫人看著無端覺得傷心,沈蘇姀呼吸一促,連忙握住了自己身前他握著馬韁的手,急聲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忘記了些事情,可我兩年前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就……就有些下不去手,你瞧著我將前事都忘了卻還如此,豈不是……豈不是你那法子奏、效、了!”
本是一句情急的表白,奈何說到最後卻又覺得身後這人有些卑鄙,更因這主動的話有些惱,因此最後的語氣便有些咬牙切齒,嬴縱聽她之言卻好似仍是沒什麼反應,只語聲漠漠道,“你不必解釋,從前你對我恨之入骨,卻也是應該的,畢竟爭了那麼多年。”
沈蘇姀心底“咯噔”一聲,當即道,“誰說我恨你了!”
深吸口氣,沈蘇姀似乎在理清思路,頓了頓又道,“父親從前常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便是與你爭得再兇我也不曾恨你,你身手好智謀好樣樣都好,做我的對手最是合適,若非有你,我又怎會小小年紀便成為少將軍,或許我成為某個紈絝子弟也不一定,我雖想著要超越你時而心中暗罵你,可心底還是很有些惺惺相惜的,如你所說的,我日日琢磨你盯著你念著你時間久了看你定然是不同的,你說我與步天騎底下的戰將日久生情,怎生不說叫我天天記在心裡頭的你與我日久生——”
“情”字上卡了殼,沈蘇姀適才這一番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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