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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刺鼻的,觸目驚心的,又是誰的血,是貴妃的,是七哥的,是母妃的,還是他的……
“砰”的一聲響,嬴策高挺的身量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西岐影面上掛著兩行清淚,一雙眸子裡頭仍然是來不及散去的狠辣厲光,一邊和侍墨將嬴策扶上貴妃榻,一邊將那迷藥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口中喃喃道,“策兒,你別怪母妃……”
侍墨看著這母子二人如此眉頭微微一簇,西岐影一邊撫著嬴策的面容一邊將她緊握的拳頭一點點的掰了開,一邊又轉頭問侍墨,“這藥效可會傷人?有多久?”
侍墨適才進門之時就覺得嬴策有些不對,眼看著嬴策那氣急攻心的模樣侍墨當即取了迷藥來,只需稍稍叫嬴策一聞便能將他放倒,看了看嬴策煞白的面色,侍墨語聲低低的道,“娘娘放心,這個迷藥不傷人的,想要醒來只需喂點清水便可解了,至於這藥效的話,只怕要到明日一早殿下才會醒來。”
西岐影撥出口氣,抬手將眼淚一擦,面上又是一副冷靜陰鷙的模樣,定了定神口中極快的吩咐道,“你出去和策兒的侍衛說一聲,就說策兒要留在如影宮午睡,要用了晚膳才會出宮回府,叫他們眼下可以先行離宮了,晚膳之後本宮自會派人送殿下出去。”
侍墨應聲而去,西岐影便轉頭看著雙眸緊閉的嬴策嘆氣,沒過多時侍墨便又返回,口中恭敬道,“娘娘,幾個侍衛都出宮回軍中去了!”
西岐影撥出口氣,眸光往嬴策面上一掃,只瞧見睡夢之中的嬴策仍是在不停地眨著眼睫,不只是夢到了什麼可怕之事,西岐影又是一嘆,想到他適才所言一顆心卻又有幾分揪緊,想了想才看著侍墨道,“去叫人盯著太液湖和棲霞宮那邊,看看晚上貴妃那裡還會不會去試那龍船,若是取消了此行,立刻回來報我!”
侍墨應聲,利落的轉身而去,西岐影看著侍墨的身影消失在珠簾入口處才又鬆了口氣,一轉眼看著嬴策的面容又開始長吁短嘆起來,一邊在口中喃喃道,“上蒼保佑,上蒼保佑,讓西岐茹和嬴縱死的順利些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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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人當中,哀家瞧著就畫策兒畫得最好。”
壽康宮之中,雍王嬴麒的畫作已經被陸氏拿在了手中,這畫的背景正是這外頭中庭的一副春日盛景,草長鶯飛綠意蔥蘢,廊簷之下中庭之間石階之上各處站著人,皆是這些意氣風發錦衣華裘的小輩,雍王性情淡泊縱情山水,畫工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寥寥數筆便將皇子公主們的風姿勾勒其上,嬴珞、嬴策、嬴胥三人不在,可雍王還是憑著記憶將三人畫了上去,分明每一個都畫得栩栩如生,陸氏卻單單點了一個嬴策誇讚雍王,只一句,雍王的背脊已經有些發僵,陸氏掃了他一眼,唇角的笑意恬淡,“貴妃的畫工也是極好的,前幾日還畫了一幅《寒蘭圖》,本要叫沈丫頭題詞,她卻半路跑了出去。”
陸氏本是要午睡,待打發走眾人卻不知怎地進了內室卻又不睡,反倒是拿著這張畫細細的看起來,看來看去,便只道出了這兩句,雍王一身素雅白袍仙風道骨的站在一旁,面對著陸氏和煦的笑意和溫淡的語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氏看了他兩眼,將那副畫緩緩的放在了手邊的案几之上,一雙眸子緩緩的看向窗外的春景,唇角的笑意一點點的淡了下去,“小九,你要向哀家求什麼願呢?”
雍王的面色一時有些發白,唇角緊抿的模樣早就失了平日裡的雅然,抬睫看去,陸氏的一雙眸子悠遠,面上的神色竟叫人無端的心安,雍王微咬了咬牙,忽然掀袍而跪,陸氏轉過頭來,便看到雍王垂著眸子跪在自己榻前,挺直的背脊微微弓著,卑微又臣服的姿態。
微微一嘆,陸氏的指尖緩緩磨挲過畫紙上的每個人,“小九,你這麼多年來從不回君臨,這一次若不是因為哀家身子有恙,若不是因為秦王在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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