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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蘇姀“嗯”一下,攬著他的手有些捨不得放。
嬴縱唇角一揚,乾脆傾身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榻,待將她放在榻上才又撫了撫她的面頰溫聲道,“你睡著了我才走。”
有他在身邊沈蘇姀心安至極,當即便閉了眸子,嬴縱便坐在榻邊看沈蘇姀的睡顏,不多時沈蘇姀的呼吸平緩起來,若是往常他必定等天快亮才走,可今夜他似乎有事要安排,只確定沈蘇姀睡著便為她掖了掖被子起身離開了。
嬴縱離開片刻,沈蘇姀緩緩地睜了眸!
定了一會子神,沈蘇姀身手利落的坐起,先仔細的看了看嬴縱給她的宮中佈局圖,而後便將散下來的墨髮高高挽成馬尾墜在腦後,又換上早前那身利落些的裙裾,再扯過那方嬴縱給她的白色斯帕系在面上,從嬴縱來去走的那扇窗越出,不過一息之間她的身影便閃電般的躍上了房梁之上,夜風森寒,沈蘇姀眯眸看向乾德宮的方向。
夜空之中星子零落不見皓月,白色的身影如同皎潔的靈狐一般在魏宮的殿頂之上騰挪跳躍,風聲蕭蕭,地面之上巡邏的禁衛軍偶爾會覺得耳邊的風聲有所不同,可抬頭看時殿頂之上卻又平靜的分明,不由打個哈欠苦笑,再覺不對之時也懶得抬一抬頭。
魏帝重病需要靜養,白日裡就安靜萬分的乾德宮在夜間更是沉寂的沒有人息兒,沈蘇姀身子貼在乾德宮主殿的殿頂之上,只聽到了瓦礫之下安靜的腳步聲,她小心翼翼的掀開一片明瓦,只在殿中明黃色的帷帳之間看到了一抹烏衣身影。
內殿之中並無旁人,齊永興面色平靜的走到內殿門口鶴首香爐之前,將那青銅蓋子開啟,小心翼翼的往裡頭添香,一閃而逝的白色粉末落入香爐之內,早前已經淡了的白色煙氣頓時嫋嫋升騰起來,齊永興小心翼翼的將那青銅蓋子蓋好,然後便走出了內殿。
內殿之外兩個烏衣小太監執燈等著,齊永興抬手接過那一盞燈,道了句“小心守著”便轉身除了這處寢殿的正廳,走出正廳,齊永興徑直轉向朝著這乾德宮深處而去,他是宮中大太監,是魏帝的臂膀,他的住處便在這乾德宮深處的一座小院之內。
齊永興頭髮花白麵上皺紋滿布,年紀看起來至少也近五十,他在主子面前通常都垂著眸微微低著頭面上帶著平和的笑意,給人的感覺溫良恭謙實在叫人生不出厭惡,可一旦只有他獨身一人,他的背脊便一定是直挺的。
唇角的笑意淡去,那張奇白的不生鬍鬚的臉在夜色之中有幾分可怖,他右手拿著一把拂塵左手執著一盞宮燈,宮燈白生生的光清晰的照出他的表情,那是一張木訥的看不出半分情緒的臉,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乾德宮深處,每一步的大小頻率都一樣,甚至連他衣襬磨挲的聲音和拂塵搖擺的弧度都分毫不差,連走路都如此剋制,這樣的人該有如何縝密的心思?
迴環的宮廊極其悠長,安靜的夜色之中只有這烏衣白燈夜歸人,或許是齊永興會做人,哪怕他眼下地位高絕,可他所住之處卻也十分偏僻幽靜,且連多餘的侍衛都沒有,眼見得小院近在眼前,晚歸的大太監從自己袖中掏出了開院門的鑰匙,那是一把泛著寒光的鑰匙,齊永興上前兩步抬手去開鎖,可就在鑰匙剛觸到銅鎖之時,平靜而木訥的齊永興突兀的轉過了身來,與此同時他手中寒光一點急速的朝東南方的一處飛簷之上激射而去!
開鎖的鑰匙變成了殺人的利器,這樣的速度足以表明他的主人有十分高絕的內力,而這樣的內力足以保證他能在沈蘇姀和嬴縱來回的幾息之間殺人藏屍逃遁無蹤,這樣的內力更能潛伏在沈蘇姀二十丈之外不叫她發現!
“叮”的一聲輕響,那殺人利器似乎被人輕易化解,齊永興不帶任何感情的面容之上閃過兩分意外,而後,他將拂塵一揮身形極快的朝那處飛簷襲去,身影剛一動手中的宮燈已從他掌心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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