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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的詩句,才知不過是無病呻吟罷了。”鄭潔見李誠肯聊天,心中竊喜,小心應對。
“那是因為你在閨中之事,整日無所事事,自然愛胡思亂想,趕上春秋兩季身子睏乏,自然就想表達一下自己過的有多慘。地上掉個花瓣,都要小心翼翼的躲開,撿起來埋了。”李誠隨口瞎聊,卻把鄭潔給聽的傻了。
可不是麼?大戶人家的規矩多,處處都要有禮數。多數時候都是悶在家裡想心思。
“你要是生在農戶的家裡,六七歲上頭,就得幫著家裡幹活,撿柴火,打豬草,秋收之時提個籃子滿地撿麥穗。一年到頭,吃不到三頓飽飯,想來是沒心思去想這些的。”
李誠後面的話,聽的鄭潔更傻了,這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了。白嬛也忍不住鑽出來道:“李郎君說的這些,都是親自見過的麼?”
李誠點點頭,淡淡道:“待到十三四歲上頭,豆蔻年華,時光正好處,家裡張羅嫁人了。做了人家的媳婦,又盼著郎君是個人群裡挑頭的。整日裡絮叨這裡那裡不好。郎君被逼急了,打了包袱去了邊關,要搏一個身前身後名回來。”
兩個女人聽了這些,仔細想想,都是身邊沒少見到的事情。鄭潔忍不住嘆息道:“李郎君說的是,妾身十五歲上頭,也是要說個人家的。一時戲言,要嫁個有爵位的。那郎君便收拾一番,去了軍中戍邊,後來人便沒了!”
李誠沒想到她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忍不住嘆息道:“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叫夫君覓封侯。”
剛才還說不想作詩的李誠,突然冒出這麼一首扎心的詩,這還不算完,末了來一句:“這就是有感而發了。”兩個女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這詩才也太厲害了,這麼點時間就來一首,就因為聊了幾句話?
就這麼一下,白嬛也好,鄭潔也罷,心裡都踏實了。這男人沒挑的,跟著他做個丫鬟都不虧。女人總歸是感性的時候要多一些,尤其是都讀過書的女人。還不用操心柴米油鹽。
這波操作,太騷了!直接扎心了!兩女的心態都不對了,這就是大唐第一才子的水準麼?
之前想著他要能對我好一點,為了家裡人,今後的日子就這麼過了。此刻的白嬛心裡激盪的是難以抑制的崇拜情緒,看著李誠之時,眼波流轉,春意盎然。
鄭潔的心態則是另外一種,她這種被家族丟出來的大齡女青年(十八歲就算大齡),總是想表現出一種“其實我不是隻會吃閒飯和暖床”的姿態,現在這種心態拋之腦後。
兩個本該同病相憐的女人,互相看一眼之後,心裡都冒出一個詞“浪蹄子”。
李誠可沒想那麼多,秀了一把騷操作,裝逼完畢,很自然的繼續往前走。似乎沒有了聊天的興趣,兩個女人也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讓李誠先對自己下手。肚子要是爭氣的話,明年能多個孩子,到時候李誠的心自然向著自己。
至於李誠家裡的女人嘛,她們暫時沒去想,不是沒見著人麼?那是遠慮,眼前才是近憂。
塔塔塔的馬蹄聲自後而來,回頭一看是程處弼,馬鞍上掛著兩隻兔子。
“哥哥,有口服了,適才有獵戶帶著狗,驅趕出幾隻兔子,小弟射個正著。”程處弼得意洋洋的吹牛,將門子弟,武藝是家傳的,也是他們立身的根本。
要是認為程咬金就是個武夫,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廝做的是幽州總管,上馬管軍隊,下馬管行政。唐朝的地方官員,權利是很大的。說是幽州土皇帝,那一點都不過分。
眼看日頭到了黃昏,崔成也追上來了,一臉的興奮道:“自成,你不去可惜了。這中原河洛之地,人文薈萃,名勝眾多。”
李誠苦笑道:“大兄,要說名勝,還是洛陽更多。我等既然要趕路,那就要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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