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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射了中多少。
一炷香時間很快將至。
執事管家瞥眼瞧了瞧香爐,清著嗓子喊道:“停——”
“煩請幾位放下弓。”
四下便有人去卸了攔著的鐵網,關何伸手便把矇眼布扯了下來,微微晃了一下頭。
執事管家略一頷首,吩咐左右:“去把箭數數,呈給王爺瞧。”
“是。”
總算是等著香燭燒完,眼見他步履蹣跚的走過來,奚畫忙迎上去。離得遠是不曾看到,這會兒湊近了,竟見他雙目通紅,眸子外佈滿血絲,很是嚇人。
“怎麼了?”她忙扶著他慢慢走,心頭焦急,“眼睛怎麼搞成這樣了?”
關何拿手摁了摁眉心,想觸及眼皮,又狠狠移開,只是搖頭:
“我眼睛疼得很……”
“疼?怎、怎麼會疼呢?”奚畫咬咬嘴唇,“……那要不要去瞧瞧大夫?”
場外金枝幾人也陸續跑過來,一瞅他這模樣亦是嚇了一跳。尚遠扯過他手頭的黑布於鼻下輕輕一嗅,登時皺起眉。
“這麼辛的味道,裡頭怕是被人灌了辣椒水。”
“辣椒水?”聽著不是被人下了藥,奚畫倒無端鬆了口氣,“那得趕緊去洗洗,拿酒水敷一敷,半天就能好了。”
“哎呀,這麼大的事兒,你方才怎麼不和執事的說一聲。”鍾勇謀直拍大腿,“有人這麼陷害,第一場肯定是不作數的!”
王五一搖頭嘆道:“能早些發現就好了,現下都比完了,你再去說,人家定然不認。”
“剛一戴上倒也不覺得怎麼。”關何勉強抬起眼皮,“就是到後來越發感到灼辣,才知道被人下了套。”
“誰啊!”金枝當即一怔,“這可是王爺親自主持的比賽,誰有那麼大膽子?”
“那說不準。”鍾勇謀遙遙朝對面蘭亭書院方向努努嘴,“沒準兒人家財大氣粗,連王府裡的人都買通了呢?這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宮裡尚且地方使銀子,何況只是個王府。”
“依我看,那個管事的肯定有貓膩,只怕你方才若是當場揭穿,他還會拿別的幌子搪塞過去。”
“行了行了。”奚畫把他幾人撥開,“好歹還是射中不少,其他幾個也沒見多厲害,指不定咱們就是傷了也能贏……我先帶他去洗洗眼睛。”
“誒,成……”王五一點點頭,“一會兒有了結果,我去酒樓找你們。”
“好。”
較場上一地的鳥雀屍首,十來個王府家丁蹲著身子在數數,關何回眸瞧了眼,隱隱生出些許不安。
“不如,等數完再走吧?”
奚畫不由分說拉著他:“眼睛都這樣了,還在意那個作甚麼?”
“可是……”
“可是什麼,哪有可是,走了!”
*
離此地最近的一家酒樓,一進門便滿是人。
奚畫向小二要了溫水和一壺酒,只得往後院走,尋了兩個矮凳過來,一手就挽著他要去撫。
“沒事……”關何笑得無奈,“不過是眼睛疼罷了,又不是走不得路。”
想想也是,她擔心過了頭,一時平復了情緒,也覺得自己方才的舉動好笑。
“那你坐著,我瞧瞧你的眼睛。”
“嗯。”
酒樓後院設有一方小水池,假山青葉,紅魚遊擺,山頭上還掛了個小水車,瞧著格外精緻。
他二人便在假山後坐了,正巧也能靠著此物遮擋住身形。
奚畫一手拿帕子沾了溫水替他擦洗,一手撐在他肩頭,細細打量雙眸。
目光於他眼圈上落下,又不禁氣憤:“哼,能使這麼卑鄙的手段……定是那個婁方亮!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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