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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
“正是這個理!”這話直戳心窩,冉浩天忙對著曾澍遠道,“院士你聽聽,宋先生都這麼說了。我等對關尚二人所作所為那可是深惡痛絕,果然……還是攆出去吧?”
曾澍遠擼著鬍鬚,打著哈哈:“誒……正所謂有教無類,有教無類嘛……”
“院士!”回回拿這句話搪塞,左元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一顆老鼠屎,那可得壞一鍋粥啊,他倆不行沒事,可若是糟蹋別人,怎生是好!”
“要攆他們倆,現下還不是時候。”
這會兒,一直在角落裡翻文書的景副院士忽而開了口。
此話聽著奇怪,冉浩天琢磨了一陣,不解道:“怎麼?攆人還要挑日子?”
“這麼說也不錯。”景洪把手上的文書遞給曾澍遠,“院士,你且看看,這是張巡撫那邊才來的書信。”
“噢……”曾澍遠揉了揉老花眼,湊近去仔細瞧,又板著手指頭數了一回,“今年品仙節快到了啊,他不提醒我,我倒還忘了。”
“依巡撫大人所言,屆時逢著王妃生辰,瑞王爺可能會親自來主持品仙會。院士,您看……”
“嗯,是該先準備準備了。”曾澍遠捏著白鬚,若有所思。
“難不成,您還想讓他倆去?”左元和當即搖頭,“不成不成,這事關書院顏面,他二人能頂個什麼?不惹麻煩我都得去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曾澍遠不以為意地笑道,“術業有專攻,你會的他們不會,他們會的,左先生可不一定會……”
即便知道此言不錯,左元和仍是神色鄙夷,並不看好,剛要出語反駁,門口卻又有個學生氣喘吁吁跑來。
“先生,先生,不好了!”
“關何和尚遠在孔子祠那邊打起來了!”
冉浩天撫掌一拍,攤手道:“瞧罷瞧罷,我方才說什麼來著?”
“孔子祠這般聖地,他倆都能打!果然是不可教也,不可教也!”左元和頭疼地落了座,撐著額,不住嘆氣。
“不妨事、不妨事!”曾澍遠笑容不改,左右安撫道,“我去找他們說說。”
*
瀟瀟秋風,吹在臉上格外涼爽,孔子塑像的兩肩上,分立了兩個人。
一人身著藏青色勁裝,右手把長劍一橫,眼神犀利;對面那人卻是一件書生青衫,連發帶亦是月白色,雙手抱臂冷眼看他。瑟瑟的風中,他衣袂飄飄,顯得身形愈發清瘦。
尚遠將長劍往前一送,冷聲而喝:
“關何,你我交手甚久,一直未分出勝負,今日就來決個高下吧!”
“好。”
關何面色未變,只略一點頭:“百招內,我若勝不了你,算我輸。”
“好大的口氣!”後者顯然被激怒,“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上心了!”
“誒、誒……”姍姍來遲的曾院士站在孔子塑像之下,拿手遮在眼上,展目去看那高高而站的兩人,不覺納悶他們是如何上去的。
“小關吶,有寒吶,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們別爬那麼高,一會兒若是摔下來怎麼辦……”
“院士。”尚遠語氣堅決,“眼下就是聖上來了,我也不會挪動半步。事到如今,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子曰:‘君子懷德,小人懷徒;君子懷刑,小人懷惠’,成日裡怎能將這死啊,亡啊的放在嘴邊呢。”曾澍遠仰望天空,感慨萬分,“子還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這意思不正是要爾等言行謹慎麼……”
說話間那上頭二人早已喊打喊殺,刀劍相交,不過須臾卻已過了幾十招。
“白虹貫日!”
“策馬奔霄二十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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