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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裡多得是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只是自己什麼也不會,好像除了身子,也沒有別的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

儘管早已不是清白的人,大約是為了賺個本錢,媽媽還大張旗鼓搞了一回,私下裡還叫她仔細點,給了個裝著雞血的小瓶子,說若是客人問起來,決計不能認。

傍晚,華燈初上,滿天的繁星。

畫樓之上,閣門之外,面前一群的鶯鶯燕燕,軟語溫言,嫵媚嬌俏,單單一個眼神就勾的人魂牽夢繞。

大廳內高臺中,鋪著一席百蝶穿花的羊毛毯子,輕紗曼妙,臺上有人撫琴,有人高歌,有人起舞。

她則穿著一身累贅的衣裙坐在那個白瓷青花的玉瓶旁邊,就跟那花瓶一般,簡直諷刺的很。

當家的老鴇往那臺子上一站,嘴皮子翻得飛快,話語連珠,噼裡啪啦的,不仔細聽壓根不知她說的什麼。

量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底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她也眨了眨眼,盯著樓外人來人往的街道,思緒飄飛。

正出神之際,驀地似見一人款步走過,灰鼠大氅在夜風裡翻滾如濤,記憶如海潮般洶湧而至,她想也沒想,蹭的一下就站起來,滿堂賓客皆往她身上看去。

覺察到自己這舉動太失儀,急急忙忙又坐了回去。

外頭依然喧譁熱鬧,摩肩擦踵,人群換了一撥又是一撥。

她想她可能是看錯了。

“今日正逢臘八,諸位大爺一會兒若玩得累了,我們姑娘還有臘八粥送上,這是加棗兒啊加果兒還是加豆腐,您慢慢兒的挑……”

話還沒說完,驟然間,整樓的燈盡數熄滅。

四下裡一陣譁然。

“呀,怎麼搞的?好端端的,又沒起風,怎麼燈給滅了!”

“誰啊,踩著本公子的腳了!”

“王媽媽,還不掌燈麼!”

廳內亂成一團,吵嚷不斷。

老鴇自也著急得緊,摸黑拉著底下的龜奴和丫頭去點燈,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把樓下的燈給點上。這光線一亮,她方是看清周遭境況,當即嚇傻了眼。

“姑娘呢?我這姑娘哪裡去了!”

白玉瓷瓶邊,繡墩尚在,然而人影全無。

她心急如焚,忙喚人四處找,底下卻聽一人涼涼開口:

“還找什麼,這麼大一個字,都沒瞧見麼?”

因聞得此言,眾人皆往地上一望,但瞧臺子上赫然被人用硃筆畫了一彎新月,勾的潦草,顯然是匆忙所為。

“這是什麼玩意兒?”老鴇瞧得莫名。

“你還不知道?你家姑娘八成是給採花賊搶走了,江南那邊流傳一個挺厲害的賊,據說每回偷一個姑娘就留個月牙,我看,定是此人。”

話音剛落,就有一人笑道:“真是奇了怪了,頭一回看到採花賊來青樓偷姑娘的。”

“那賊還真是不挑啊,沒準兒是沒錢吧。”

說完,一幫人都跟著笑了。

*

河州府城郊,一條江水靜靜淌過,江風吹著面頰,夾雜濃濃的溼意,在北方寒冷的冬天裡愈發冰涼,一寸一寸刀子般割著肌膚。

她衣裳單薄,肩頭尚且露著,在屋中時不覺得,現下經風這麼一吹,渾身都在發抖。

江邊有人哼著小曲兒,背對著她蹲身在洗手,等洗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回過頭。

他仍和一年前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連笑容也一如既往的自然。

利索地把身上的灰鼠披風一解,揚手一抖罩便在她肩頭,動作比其背後的江水還要流暢。

“你怎麼還是穿得這麼少啊?”他打趣道,“大冬天的,就不怕凍著?”

她眸裡似有微光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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