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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明顯不信,定睛一看,伸手指著他肩頭問道,“你身上怎麼有血?”
關何忙側過身去。
“沒有,你看錯了。”
“……哪裡會看錯,那明明就有。”奚畫一語言罷,又上下將他一掃。
而今他這一套裝扮甚是古怪,周身漆黑,還是窄袖的勁衣,一頭青絲以髮帶高高束起,腰上還別了一個袋子,不知盛的何物。
“你怎麼穿成這樣?大半夜的……幹什麼去了?”
關何想了想,開口道:“這是便服。”
“胡扯呢,哪有人便服是這樣的。”
後者倒是一本正經:“在蜀中便服正是如此。”
“……”因得不曾去過,奚畫也不知他話裡真假,只得半信半疑地望著他。
“你該不會是又去偷東西了吧?”
關何微微蹙起眉來,斷然否認:“當然不是。”頓了一頓,隨即補充道:“這是我攬的一份活計,夜裡幫人家做些事。”
奚畫聞得此言,臉色稍稍轉好:“原來如此,怪不得白日裡看你老打瞌睡……”
她口氣一轉,語重心長:“不過凡事也得分個輕重,你來書院呢,是要念書考取功名的。為了那幾個錢搭上自己的前程不值當。”
關何輕輕應了,忽而問她:“你想要考狀元?”
奚畫聽著就笑道:“哪能啊,我能進宮當個女官就很是滿足了。且不說我朝從來沒有女子中狀元,就是有,怕翰林院那幫人也是不肯的。”
她說完,攤手呵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哆嗦道:“咱們還是快走吧,這裡頭陰森森怪恐怖的,一會兒倘使又有什麼妖魔鬼怪蹦出來了,那就糟了。”
關何點了點頭:“從偏門出去吧。”
“嗯,好。”
奚畫不敢回去拿燈,只一路揪著他衣襬,小心翼翼又戰戰兢兢地往書院後門走。
出了院門,沒走多久就是流雲長街。現下時候偏晚,路上行人稀少,除了幾家客棧和秦樓楚館,別的店鋪早已打烊,端得是這般,倒也比書院那地方有人氣兒多了。
奚畫登時輕鬆下來,也有心思捧著書,認認真真思考夫子留的對聯。不過儘管如此,關何卻一直走在樹下與燈光照不著的陰暗之處,頭低低垂著,和她保持距離。
行了大約半個時辰,他才停下腳,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方道:
“我到家了。”
奚畫“咦”了一聲,放下書來端詳他的屋子,繼而笑道:“這是你家?”
“嗯。”
“離我家很近啊。”她指了指前面一條悠長的小巷,“這邊巷子穿過去,對面就是我家了。”
關何順著她所指之處抬眸,依稀有幾分印象,淡淡頷了頷首。
正將要走,奚畫驀地又轉了身回來。
“對了,你這肩膀……”
她說著就伸手過去,關何愣了一愣,飛快側身避開。
她看在眼裡,不禁笑道:“堂堂男子漢,你還怕疼不成?”
他眉間一皺:“不是……”
“上回你胳膊的傷還沒好吧。”奚畫把書一疊收到袖中,然後在懷裡掏了掏,摸出一個小藥瓶來遞給他,“正好我還帶了金創藥,你拿去敷一敷。別舊傷未愈新傷又不好好治,那你這手可真是廢了。”
關何輕抿了抿唇,猶豫著要不要接過來,怎想對方已是等得不耐煩,直往他手頭一塞。
“我不和你磨蹭了,這對子才想好了上半句,回家還得背書……”奚畫一面走一面還不忘提醒他,“明兒冉先生可要考查《中庸》前兩頁的,你別到時候又立在那兒一問三不知。”
近處的茶樓熄了雅座的燈,他所站的這街上唰地一瞬暗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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