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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是留了‘清明’的七言絕句的,你好歹也寫一點給他,成日裡掃茅廁,不嫌髒麼?”
“嗯……”後者皺著眉,沉痛的思索了許久,“你說的是,我該專心念書了。”
還有七天便是每月的課考……
要是在此時被逐出書院,只怕無法和莊主交代。
痛定思痛,關何閉目長長一聲嗟嘆,再睜眼時,已見奚畫捧了個小冊子認認真真地在默讀,他兀自一愣。
回想起上次問過她的話,記得她是想考進宮中,以某個職位。
“你,就這麼想考女官?”
他不禁好奇,“考上有什麼好處麼?”
“當然有好處啦。”奚畫翻了一頁書,漫不經心地解釋,“我朝的女官,就是最低的九品每月也有五兩銀子的俸祿,天天吃肉都有剩的。”
他眉峰蹙起:“怎麼,你很缺錢?”
奚畫聞之即笑:“像我這般家境的,自然是缺錢了。更何況,我是覺得無所謂,過清貧一些倒也沒什麼,只是我還得養我娘。”
她認真道:“我娘為我操心勞累這麼多年了,我總得爭口氣,讓她過上好日子才行啊。”
見她眉宇間盡是勃勃鬥志,關何一時語塞,只看著她雙目不知如何接話。
不過多時,適才叫的糕點便被小二端了上來,奚畫遂放下書本,一心一意品嚐食物。
此刻茶肆里人進人出,雨聲人聲混在一塊兒。聽那動靜雨好像漸小了,不少茶客也陸陸續續離開。
這會子門外卻跑進來兩個被淋得狼狽的人,二者只顧躲雨,沒想倒不慎撞在了一起。
“啊喲!”
“對不住對不住。”
這身穿書生長衫的男子趕緊扶住那人,連聲道歉。
那人穩住身形,也忙應道:“沒事沒事,不打緊的。”
四目一對,兩人皆是呆愣。
“誒?”
奚畫一眼望見,起身就招呼道:
“勇謀,小顏,你們倆也避雨啊?”
聽到不遠處有人喚,丁顏率先反應過來,探頭就笑道:
“小四,關公子,你們如何在這兒?”
一邊說,一邊已款步繞過鍾勇謀,徑自往奚畫身邊去。
“我們路上碰見的,他正好忘了帶傘,故而來這兒避一避,吃吃茶。”她言罷,挪了位置讓她坐,抬手又去叫小二。
“再上一壺茶來!”
那邊兒的鐘勇謀也兀自拂著身上水珠,埋怨道:“這雨還真是說下就下,沒個準頭,害我這身衣裳又要換了,哎……”
聽他這句話,奚畫想起方才在山腰見他正祭拜什麼人,眼珠子一轉,笑嘻嘻道:
“勇謀剛剛在龍脊山上掃誰的墓呢?”
鍾勇謀一個激靈,支支吾吾:“我、我哪有去掃墓。”
“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了,你還往那墳前倒酒了呢。”說話時,她有意無意朝對面的丁顏瞄了一眼。
“我……”大約覺得是瞞不住,他只好道,“是,我是去山上祭拜了。那墳、那墳是歸婉的。”
聞得此言,丁顏手上一抖,茶水就灑了出來。
且聽鍾勇謀哀嘆搖頭:“好歹同窗一場,我去拜拜她,也沒什麼錯罷?”
“看樣子,你和她關係挺好的呀?”她隨信一笑,而後又湊近幾分,“上回聽你說她是自縊而死的,你可知她因何要自盡麼?”
“這……”鍾勇謀捧著茶杯,神色複雜地遲疑了許久,“我也不很清楚,那段時間她精神好像有些不對勁,成日裡恍恍惚惚的,不和人說話,先生問她的題,一個也答不上來。是不是心裡悶得?”
“我曾聞得,她和含風好像有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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