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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顏望著鍾勇謀走遠,方回頭對奚畫道:
“你們之前提到的李含風與我家姐關係親密,可是確有其事?”
奚畫擺擺手:“我們也只是聽人說的,拿不準。”
“嗯……”丁顏抿了抿唇,忽而擰上眉頭,沉吟道,“不過適才聽勇謀那番話,我倒是想起來,姐姐死前,舉止是有點兒古怪。”
關何聞言問道:“何處古怪?”
“她老關在家中,向書院請了好幾日的假。”丁顏納悶道,“我也問她出了什麼事,可她就是不說,成天呆在房裡,飯也不吃。”
“哦,對了。”她猛的想起來,“出事的前一天傍晚,姐姐本是在家,忽然說要去書院一趟,一夜都沒回來,直到第二天才發現她在學堂裡自縊了……”
奚畫愕然:“什麼?你姐姐一夜未歸?她是在夜裡上吊的?”
“沒有,雖然她一晚上沒回來,可是仵作驗屍的時候說,死亡的時間大約是在卯時。”丁顏垂下頭,表情悽楚,“我們也不知那日夜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現場連遺書都未曾看到,副院士又不許我們多問。”
“竟……竟有這事。”
聽到此處奚畫已腦中混亂一片,原以為木歸婉是早上上學時在書院中自盡的,怎想她居然晚上還偷偷跑回了書院。
既然是請假,說明她不願去書院讀書,那定是有什麼人什麼事令她害怕恐懼,或是讓她不欲再接觸。可為什麼後來又偷偷返回了書院呢,還是挑在下學的時辰裡。
丁顏看她表情糾緊,不由道:“四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她摸著下巴,語氣並不很確切,“你們說,含風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李家大少爺?”丁顏為難地望著她,“即便他知道,我們又該怎麼問呢?他會答實話麼?”
“別想了。”奚畫聳聳肩,“他那麼傲慢的人,真曉得也不會告訴你的。”
“也是,可愁死人……”
一邊兒杵著聽她倆對話的關何,垂眸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來:
“要審問人麼?這事好辦。”
奚畫懷疑地睇了他一眼:“作甚麼?人家可是御史大夫的公子,你一個普通百姓,還能上御史府尋人問話?多大臉啊?”
“你放心。”他胸有成竹,“我自有辦法。”
“……我怎麼聽著這麼不靠譜呢。”奚畫擔心道,“你別又把人家打傷了,好歹是朝廷命宮之子,搞不好小命都保不住的。”
“不會傷他的。”關何頷首道,“這方面我很拿手,你們等兩日便能有結果。”
“是嘛……”奚畫半信半疑地應了聲,“你可小心點兒。”
“知道。”
丁顏倒是未作他想,只格外感激道:“多謝關公子!”
“不客氣。”
雨後天光乍破,頭頂烏雲間隱隱現日。奚畫抬頭望了望,正回首,卻見他側著臉在與丁顏說話,身子挺拔筆直,朗目沉墨,眸子裡盡是認真之色。
恰在這時,對方眼珠一滾,也瞧了過來,她微愣一瞬,忙別過臉去佯裝在看四處的風景。
關何收回視線,不自覺沉默下來。
*
亥時末刻,城內萬籟俱寂,夜空裡冷月如刀,星辰稀疏斑駁。
那朱雀街一家房舍內,聽得那婦人出聲道:
“小四,快子時了,早點休息。”
一會兒就聽得一個清脆的女聲應道:“知道了,娘。”
少間,偏房和內室的燈都熄了,院子裡驟然一沉,靜悄悄的,只得聽那風吹樹葉的瀟瀟之聲。
院外有人靠著牆閉目而立,觀察了良久後,才轉過身,足尖一點,旋身而上,漂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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