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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擺放,在這般環境下顯得尤其突兀。
聽她如此一提,關何未及多想持燈便走上前去,眼見自己這邊驟然黑下來,奚畫忙慌道:“你、你等我一下啊……”
撥開地上橫著的一張長椅,對面的位置灰塵更多,奚畫抬手拿袖子散了散,仰頭眼珠子滴溜轉一圈,四壁上隱隱有裂痕,果然是危險之處,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塌了。
她擔憂地收回視線,一面彈衣服袖擺,一面卻見關何俯身蹲在地上,舉了那燈來來回回地照。
奚畫不禁納悶地湊過去:“你在看什麼呢?……這麼專注。”
關何倒沒抬頭,只伸出食指朝地面輕輕劃過:“這兒有血跡。”
“血跡?”她定睛一看,“誒,真的有。”
血痕十分細微,但其中一側卻非常的平整,只沿著那整齊之處噴濺開來。
“幹了很久了,顏色也很淡。”奚畫想了想,“恐怕沒有半年也有三個月,是歸婉的血?”
關何搖搖頭:“不知道。”
“這地方……之前恐怕是擺了個什麼東西。”奚畫撫過那血痕,朝他二人道,“否則,血跡不會是這個樣子。”
丁顏歪頭瞧了半晌:“會是什麼東西?”
“不清楚,我猜可能是桌子之類,有邊有角的。”
說著她腳剛往後挪了一步,卻聽得一聲清脆動靜,奚畫嚇了一跳,還未及回頭,關何倒先她一步把她腳邊之物拖了出來。
“是根鐵鏈子。”他拉了一半在手,這鐵鏈另一端被深深陷在最裡的牆上,關何微微皺眉,稍用了幾分力氣,頭頂猛然刷刷落起石子兒來。
“別別別。”
奚畫趕緊制止他,“這牆脆著呢,你少用蠻勁,一會兒塌了,咱們三個都得被活活悶死在這兒的。”
此話言之有理,後者只得鬆開手,轉而拿了燈仔細翻看。
“生鏽了,這是精鐵所制,很堅固,除非是玄鐵刀刃,否則一旦被鎖住,單憑內力是掙脫不開的。”
“這麼厲害?”奚畫和丁顏都聽得半懂不懂的,只一副裝懂的模樣。
“怎麼會莫名其妙多個鐵鏈出來?”
“大約是鎖什麼動物的。”關何把鐵索遞給她,“你看,上面也沾了點血。”
“……嗯,嗯?”
奚畫瞧了半晌,把鏈子放下,轉頭望向地上的那抹血痕,忽然皺眉道:
“如果說血是歸婉的,那極有可能,此地就是她當日死亡的第一現場才對。”
丁顏愕然一怔,訥訥道:“姐姐是死在這兒的?”
“只是有可能。”奚畫直起身,從關何手裡將燈拿了過來,提醒她道,“畢竟我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找到,不過是聽那人一面之詞做的猜測而已。
這血沒準兒是什麼貓啊狗啊留下的,也說不定呢,對不對?”
“嗯……”聞得她此話,丁顏也有幾分猶豫,“你說的也沒錯。”
關何又轉頭看了那鐵鏈兩眼,方才去觀察四處:“再找找還有沒有別的線索吧,此地不宜久留,早些出去為好。”
丁顏和奚畫紛紛點頭,各自在那些雜物之間翻翻找找。
地窖裡空氣潮溼難聞,鼻中盡呼吸到煙塵,奚畫捂著口鼻咳了兩聲,持燈往別處照了照。
這地方倒是擱了不少粗麻繩索,滿地橫七豎八的鐮刀鋤頭,簸箕掃帚,可惜都是壞掉的。
她正轉了步子,想去開那放在櫃子上的木盒,忽而發覺腳上的觸感有些異樣,奚畫扭頭,抬起腿來。
地上兩麻袋乾草中隱約夾著張紙,好像還被揉成了一團。
她俯下身去,小心將其自縫隙裡抽出,仔細把上頭的泥土吹落,輕輕展開,昏暗的光線下,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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