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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官,同朝為臣。
恰巧那年書院中偶得一理學天才江林坡,其才華百年難見,在理學方面更獨有造詣。
機遇難得,韋一平便心生一計。
他以賞月之由將江林坡約出,在酒水中下藥,而後將其秘密關至地窖中,日夜逼著寫文寫書。
韋一平本以為可以藉此平步青雲,怎想,天不遂人願,這本著作卻並未得到李天源的賞識,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然事已至此,定不能安然放江林坡回書院,於是他便痛下殺手,在飯菜裡放上毒/藥,並把屍體藏於冰窖之中。
心以為如此一來就能瞞天過海,可是移屍路上,卻不經意被木歸婉撞見,韋一平當場未曾抓到她,原想事後再尋機會,豈料木歸婉心知他不會善罷甘休,遂一直藉故請假。
人不在書院,韋一平自然不易動手。
適逢中秋,張伯帶了封書信要交給曾院士,他多留了個心眼上前詢問,這一問之下竟得知信是由歸婉所寫,於是他便以院士外出的藉口,暫且收管此信。
為了讓木歸婉不起疑心,韋一平連夜模仿曾澍遠的字跡,以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將她騙到地窖中勒死,在早間上學前偽造成自縊的假象。
所以地窖裡會有鐵鏈和木桌存在的痕跡,這些東西想來是為了那個天才般的江林坡所準備的。
怪道說人怕出名豬怕壯,聰明一輩子,最後還是落得這個下場啊……
奚畫嘆了口氣,提筆沾了沾墨汁,在書上寫下筆記。
身旁的韋一平拿著書卷慢悠悠走過,搖頭晃腦念著那本《理學集註》。
一切似乎和從前一樣並無改變,可她心中卻沒由來的發涼,握筆的手心都開始滲出汗水。
而今副院士已回來三日,平時只遠遠看到他,就覺得莫名害怕,眼下與他同處一室,心裡的忐忑自不必提。
好容易捱過上午,正到午飯時候,丁顏就慌里慌張地把她同關何叫到僻靜處說話。
“怎麼了?可是又出什麼事了?”
“那倒沒有……”丁顏面色極差,眼下一圈青黑,嘴唇尚乾裂出縫,她看著奚畫,嚥了口唾沫,輕輕道,“小四,我心裡害怕……”
“一想到是副院士,一想到那具屍骨我就……”
“莫自己嚇自己了,屍體咱們不是埋了麼?”奚畫握著她的手,“沒事的。”
“不,屍體雖然埋了,可是牆被拆了呀!”丁顏嚇得欲哭無淚,“若是他幾時看到那堵牆沒了,必定會懷疑的,我……我想離開書院。”
關何聞言便搖頭:“若你走了,他又發現牆的問題,就更容易想到是你。”
“那、那我該怎麼辦啊?”丁顏捂著臉忍不住啜泣,“原是想來查明真相的,現下知道姐姐是被何人所殺,卻又一點法子都沒有,我討不回公道,反倒是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聽她哭得越發厲害,淚如泉湧,抽咽不止,奚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何況她心底裡也是同樣對副院士甚為恐懼。
沉默了良久,對面的關何似是在思考什麼,隨後忽而道:
“你可曾聽說過,明月山莊?”
“明月山莊?”丁顏拿手抹淚,歪頭望著他,“我有所耳聞,好像是個殺手雲集之地。聽人說,只要花上一筆錢,便能僱人想殺誰就殺誰。”
關何輕輕頷首:“不錯。”
“誒,那好啊。”奚畫眼前一亮,雙手合十,撫掌讚道,“正所謂一命償一命,咱們沒法報官,朝廷又不管,倒是可以去僱他們,也算是還你姐姐和江林坡一個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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