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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似乎是被什麼人敲了一記,奚畫齜牙咧嘴地睜開眼,入目即見到一面被血跡沾染的牆,牆面很是斑駁,坑坑窪窪的,好像還被水浸過。
愣了一刻後,她心裡瞬間“咯噔”了一下。
不用想,自己定是被那個會挖人肝臟的兇犯擒住了!
然而是怎麼被抓到這裡來的,關何又在哪裡?腦中半點印象也沒有,只是感到頭疼不已。
奚畫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剛一動腦袋,卻發現自己脖頸上給一條粗繩捆住,再側目一瞧,手腳竟都被綁著。
這般模樣,儼然像是賣肉攤子上那半頭閉著眼睛的豬。
任人宰割。
身邊的一方小桌上,一盞油燈燃得寧靜,燈下擱著幾把小刀,一把是彎刀,還有兩把較小,十分精緻,都被擦洗得乾乾淨淨。
周遭非常昏暗,鼻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和潮溼的氣息,隱約看得到門在幾方木製臺階之上,此地莫不是地下室麼?
奚畫把視線一轉,竟見那桌邊還有一人被反綁在角落處,她青絲雜亂,臉色蒼白,嘴裡還被人塞了布條,卻是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
這不是顏七麼?
七姐!
奚畫張張嘴想喚她,然而口中卻發不出一聲半響來。
啊!她被人點了穴道?!
正在這時,那門板忽而開了。
門外尚是白天,光線很明亮,照著那人的背影,緩緩的向她走來。
因逆著光,一時間奚畫看不清他是誰。聽得“砰”一聲關門之響,他拿巾帕擦著手,不緊不慢地走到桌邊,昏黃的燈光驟然打在他臉上,那一身黑藍相間的捕快服飾尤其顯眼而刺目。
他,他不是……!?
“奚姑娘,別來無恙啊。”
江明松活松活了一下手腕,笑得滿面燦爛。
“姑娘駕臨寒舍,真是令我陋室,蓬,蓽,生,輝。”
*
護城河河畔,關何“啪”地合上那本醫書,神色震驚地撐著桌子穩住身形。
怪不得那賊人千方百計要挖女子心肝,原來皆是因一種名喚嗜血的怪病引起。
看嶽大夫生前所書,但凡患此病症之人,如若不飲血,則會很快衰老而死。
然而根治之法只有一個,那便是生吞十顆處子肝臟。
這個病,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不知有如此荒唐的藥方。暫且不提能不能治好,可就書上的方子來看,這個掏心肝的採花賊,定是在患病前來此地找嶽大夫瞧過。
或許是偶然得知此法,或許是經嶽大夫提醒,那人就以藥方所寫四下搶掠女子,以剖其心肝治病。
事發之後,又擔心嶽大夫會將他之所舉公眾於世,故而便先下手為強,把他溺死在水中。
可僅僅得知這個線索又有何用,不知道看病之人的身份,又怎能找得到他?!
關何撐著頭,愈發焦急不安。
一旁哆哆嗦嗦地年輕人瞧他立在那窗邊半晌沒有言語,一時想問卻不敢問,猶豫良久才嚥了嚥唾沫。
“好、好漢……您沒事兒吧?”
話剛說完,關何猛地轉過身來,倒把他嚇得兩腿發軟。
“我問你!”他口氣仍是生硬,“此前你師父看過哪些病人?你一一告訴我!”
“這、這我哪裡記得住啊……”年輕人很是為難,“師父看病時,每日沒有三十也有二十個病人,有平江城城內的,還有城郊和村鎮上的,老老少少,大大小小……”
不等他嘮嗑完,關何已是懶得聽下去,收了刀就往外走。
“誒……好漢!我還沒說完呢……”
年輕人在門邊站定,眼看他是越走越遠,習慣性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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