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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張了張嘴,半晌方對她道:“……我、我之前就隨口說說的。”

眼看無人搭理自己,他嘆了口氣,又接著自言自語:“想不到這話還成真了?”

*

午後烈日當頭,滿樹蟬鳴聲聲,叫的人心裡無端煩躁。

平江府府衙大牢前,兩個衙役正睡眼惺忪,呵欠一個接一個地打,瞧著沒人巡視,連站都站得甚是懶散。

背後一道黑影瞬間掠過,莫名起了一陣風,兩人仍舊無知無覺,依舊一副渴睡模樣。

監牢裡很是潮溼陰暗,身旁點著的油燈也是閃閃爍或,不甚明朗。一路行至大牢最內側,藉著燈光明顯見到牢室中無精打采,垂頭而坐的秦書。

關何手腕一轉,飛快開了牢門,閃身進去。

秦書只聽得耳邊輕響,尚未反應過來,脖子上頓覺一股冰涼,垂頭一看,竟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刃,他當即駭住。

“救……”

後面一個字還沒道出口便給人點了啞穴。

來者臉帶面具,身著勁裝,一雙眼森森看他,言語冰冷:

“一會兒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否則,沒人替你翻案,就等著秋後問斬罷!”

聽他此話秦書只不住點頭,待得穴道解開,他不由疑惑:

“你……你到底是誰?你能替我翻案?”

他刀刃往前一逼:

“休要多話!還想活命不想?!”

秦書忙道:“想,自然想……”

“那好,我問你。”關何沉聲道,“沈銀玲可是你殺的?”

他當即否決:“不是!”

“拿窗外的腳印是你的?”

“……是。”

“平白無故,為何要翻牆去她家中?還說人不是你殺的麼?”

“不是的!”秦書面露難色,“那日我只是在院中見著銀鈴房裡似乎有點異樣,所以才出門想去瞧個究竟……”

他言罷,輕嘆道:“等我到屋外時,發現房內已空無一人,還道自己看錯。當時若是能追出去,只怕還能抓到真兇。”

聽這口氣不像是說謊,關何尋思片刻,忽又問道:“這般事情,如何不直接從大門進去,偏偏要翻牆?”

“我……”秦書言語一哽,發覺脖上刀刃也緊了幾分,他只得道,“沈家人素來不待見我,我自然不好去敲門打攪。”

聞聲,關何眸中一凜:“沈家人為何不待見你?你和沈銀玲到底是什麼關係?”

“……”

沉默了一陣,秦書喉頭一滾,才嘆氣道:“實不相瞞,其實我與銀鈴……乃是自小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此番來平江,我也是為尋她而來。”

“只是除了沈伯父,文斌他們……皆嫌我出身貧寒,並不願將銀鈴許配與我。”

關何手上略鬆了一些:“如此說來,你和她已私定終身了?”

秦書並未否認,卻也不正面作答:“原是打算等今年年後我們倆就私奔前往杭州,然而怎想……怎想她會出這樣的事!”

他語帶哭腔,哽咽難言。

“文斌恨我入骨,這不要緊,可我也不想看見銀鈴死的不明不白。到底是我害的她!她才及笄不久,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此時……來平江的。”

說到後面,他愈發情難自己。

關何乍然想起那日曾在河邊見他焚香祭拜,如今細細忖度,興許正是為祭奠沈銀玲。

如是一想,他心頭怒氣微消,緩緩放下刀來。

“既不是你的錯,你也莫要傷心了。害她之人,我定也不會放過他。”

說完,他轉過身出了牢門,又飛快將鎖釦扣上。

“誒,這、這位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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