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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同在書院讀書,奚畫對沈銀鈴其實所知甚少,只知道她有個在揚州經商的爹,半年才回來一次。家裡還有有個兄長,名喚沈文斌,年長她五歲,自上次科舉落榜後幫著銀鈴娘做點小買賣,至今還沒討到媳婦。
而剩下的那個弟弟,奚畫也是今日頭一回看到。
這娃娃好像腦子有些問題,痴痴呆呆的,一直躲在銀鈴娘身後,不時卻朝她那邊望上幾眼。
一干捕快進了屋,先是去銀鈴房裡瞧了一圈兒,繼而開始裡裡外外的盤查,房子裡看完還不算又繞到後院去翻翻瞅瞅。
銀鈴家比奚畫家要大上許多,除了前廳和臥房,還另有一間客房一間倉庫,院子裡左邊是柴房,右邊則是茅廁。院落也不小,前後都有。
奚畫站在銀鈴那間屋內,抬頭四下裡看了看,她房間倒和自己的差不多,門正對的就是窗,右側放著床和妝奩,妝奩上還擺了一排胭脂和首飾。
因官府有令,不得擅自動屋中的東西,故而一切還保持在銀鈴走前時的模樣。
床上被衾掀了一半,桌上茶杯裡茶水未乾,想來那時候天色已不早,她或許是在寬衣準備就寢,不承想突然有人闖進來……
“窗是開著的。”奚畫回頭瞧那被風吹得吱呀吱呀響的牖戶,喃喃道,“那賊是從窗外進來的麼?”
關何淡淡抬眸看了眼旁邊,忽然道:“這房裡很整齊。”
“那是自然了。”奚畫不在意地揚揚眉,“姑娘家的屋子,當然整齊,我也是天天都有收拾打理的。”
“我的意思是。”他頓了頓,“沒有打鬥的痕跡。
“沈銀鈴是在半夜在自己房內被人擼走的,那時屋裡有她娘有她兩個兄弟,再怎樣也多少會鬧出聲響來,這兩三個臥房離得並不遠,他們沒理由聽不見才是。”
“哦……”奚畫偏頭一想,怔怔看他,“難道是熟識的人乾的?”
“那也不一定。”關何不置可否,“或許是個輕功很好的人呢?”
“若是輕功好的,便能飛快從窗子外頭進來把人帶走,還半點痕跡都不露麼?”
聞言,關何拿手悄悄探了探屋裡屋外的距離,低聲自語:
“應該不成問題……”
“院牆可不矮呢。”奚畫走到窗邊兒,用手比劃了幾下,“從那上頭跳下來,要是落腳不穩,可就直接摔倒街上去了……”
她說著伸頭往外瞧,驀地似看到了些什麼,輕聲奇道:“咦,那不是秦先生麼?”
“秦先生?”皺眉想了想,卻沒記起書院裡有哪個是姓秦的,關何不禁狐疑:“哪個秦先生?”
“哎呀,是新來的先生。前些天你不是去武陵了麼,正巧錯過他的課,你快過來。”
她回頭招呼,關何也就依言走了過去。
倚著窗,一抬頭就能看到對面的屋宇,那是間舊屋子,一個月前剛賣出去,從她二人的位置剛好能清楚瞧到院子裡的人。
那是教詩畫的秦書,眼下坐在院子裡,低頭提筆,於一張長桌上作畫。
可惜窗外生了一棵梧桐,略有些擋視線。
“的確是秦先生。”
定睛仔細打量了一番後,奚畫愈發肯定。
“這還真是巧得很,他住的這麼近,又對著窗,一會兒捕快準得找上門兒……”
說完,頗感同情地投去幾個眼神。
“他從前住在那兒麼?”關何雖到平江城不久,可依稀記得對面的房屋廢棄許久,不曾有人居住。
“不是。”奚畫搖搖頭,“秦先生是半個月前搬進去的,來此之前聽說是在杭州教私塾。”
正說著話,秦書院外便有人敲門,他將筆放下,理了理衣衫前去開門。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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