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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就是眼前這個人？

許汾陽一下子來了精神，他微笑：&ldo;同志，你怎麼稱呼？我是許汾陽，也是向陽屯三大隊的。&rdo;

顧景雲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矜持的笑了一下，說：&ldo;我姓顧。&rdo;

多餘的，沒有說。

他看向小棠棠，說：&ldo;棠棠，我們玩遊戲吧？&rdo;

小棠棠大眼睛亮晶晶起來，說：&ldo;什麼？&rdo;

顧景雲笑：&ldo;看書提問好不好？&rdo;

小棠棠趕緊點頭，說：&ldo;好。&rdo;

顧景雲抽出一本書，說：&ldo;顧叔叔念給你聽，我們通讀一遍，然後我來問你，答對獎勵你一顆糖。答錯，沒有糖，怎麼樣？&rdo;

小棠棠小肉手拍在一起，說：&ldo;那太好了呀。&rdo;

她眨巴大眼睛，眼睛裡像是有小星星，&ldo;那小顧叔叔的糖夠嗎？&rdo;

顧景雲笑：&ldo;那是當然！&rdo;

他看向小狼：&ldo;一起來好不好？&rdo;

小狼：&ldo;好啊！&rdo;

姜城和唐妙都不怎麼摻和，兩個人帶著笑看著小朋友。倒是許汾陽為了巴結顧景雲，立刻開口：&ldo;不如我也一起吧。我原來在三大隊掃盲，對這些也有興趣。&rdo;

小棠棠古怪的看了一眼許老師，有點小小的不高興。

許老師聽到有糖就往上沖哦。

不過，她不怕！她可以！

小棠棠挺起胸來，倒是燃起了鬥志。顧景雲笑了笑，翻開書頁，開始緩緩唸了起來。這是一本兒童版的《十萬個為什麼》，顧景雲一點點的念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上的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車廂裡有些人沒有座位，索性站在過道上。可以想見，越到京北，肯定是人越多的。

不過這些倒是沒有影響顧景雲，顧景雲低頭念著書，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清雅君子之感。

這趟車上，有不少都是考回京北的學生，一些姑娘懷春的看了過來。

主要是，他這樣的男人還是太少。

這麼些年，就算是知青也都變成了莊稼漢，這樣乾淨清爽長得好聲音好聽，看起來也富貴的男孩子，可少了。一時間，好像大家都往這邊湊，試圖搭茬。

這個時候，顧景雲收起了書，看向小棠棠，說：&ldo;好了，我們先念這些！&rdo;

小棠棠兩隻小手兒交握在一起，小姑娘的小手兒帶著小小的肉坑坑，玉雪可愛，團團孩子氣。

她揚了揚下巴，努力想做出嚴肅的樣子，但是白白淨淨的小可愛這樣倒是更讓人喜歡了，顧景雲笑了笑，又側頭問小狼可以嗎？小狼也點了頭。

&ldo;最大的海洋生物是什麼？&rdo;顧景雲丟擲第一題。

小棠棠立刻搶答：&ldo;藍鯨！&rdo;

&ldo;最早的農作物是什麼？&rdo;

&ldo;小麥！&rdo;

顧景雲笑了笑，繼續發問，小棠棠搶答的特別快，而且似乎她越來越進入狀態，開始的時候她小哥哥小狼還能搶到幾道。但是到了後來，小姑娘就像是習慣了這個節奏，她一下下的根本不放鬆。

接連答了許多，小姑娘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側頭看許汾陽。

&ldo;許老師，你不是說你也玩兒嗎？那你為什麼不搶？&rdo;

許汾陽：&ldo;……&rdo;

會的題沒搶到，不會的題，不敢搶。

他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