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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大臣說他跪在丹陛下,剛跪下就開始哭,那眼淚說掉就掉,把皇上都嚇了一跳,以為他家裡死了人。”

說著,他眉飛色舞地眉毛一挑,道。

“他只當他演得好,做得又神不知鬼不覺,誰都拿不住把柄吧?方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這話,是霍無咎今晚聽的第三四遍了。

他向來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下屬向他稟事時,都要提前斟酌好,生怕不夠言簡意賅,惹得他煩躁。

但他卻意外地很喜歡聽江隨舟這車軲轆話。

許是這靖王一醉,什麼偽裝都忘了,露出了狐狸皮下那副溫和清淡的裡子。也或許是他本來說話就好聽,與旁人不同,總有幾分像與人講課的先生,帶著那些讀書人特有的慢條斯理的勁兒,讓人舒服得很。

又或許是……

他這番高興,是真心實意的高興,眼中都泛著光,讓人特別喜歡看。

霍無咎漸漸將剩下的酒都喝了下去。

一直到月上枝頭,外頭的燈都滅盡了。即便霍無咎一再控制著,江隨舟還是全然醉倒了,胳膊支在桌上,腦袋便在手肘裡埋著,只露出了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朦朦朧朧地看著霍無咎。

他不說話了,只靜靜看著他。

霍無咎喉頭微不可聞地滾了滾,便拿起了桌上的酒碗,仰頭一飲而盡。

便聽江隨舟聲線慵懶,帶著幾分實打實的笑意。

“真好啊,霍無咎。”他說。

霍無咎看向他。

便見江隨舟閉上眼,將臉往臂彎裡埋了埋,像只在窩裡找地方睡覺的小動物。

“好久沒人陪我說話了。”他聲音已經幾近呢喃。“孤單得很,還好有你。”

——

龐紹府上卻是燈火通明,一直亮到了三更天。

龐紹負手站在廊下,滿院綠萼梅開得如山巔雲霧,在紅燈籠的照耀下,泛著幾分暖光。

“還沒回來?”龐紹垂眼看著跪在面前的人,緩緩開口道。

那屬下跪伏在他面前,頭都不敢抬。

“屬下無能!”他道。“屬下已經派人再去尋了,今夜定然能讓弟兄們歸隊!”

龐紹盯著他,片刻之後,冷笑了一聲。

“你確實無能。”他說。“不過,那些東西,想必更無能。”

那屬下渾身一震。

便聽龐紹緩緩出了口氣,道。

“不必尋了。”他說。“到這個時辰,能回來的,早就就回來了。”

那下屬的頭埋得更低了。

“自去領罰。”龐紹說完,轉身進了房。

只留下那下屬在階下連連磕頭:“謝大司徒賞,謝大司徒賞!”

房門開啟,明亮的燈光在他身上照了一瞬,又隨著闔上的門扉,將他留在了黑暗裡。

而房中,幾個龐黨官員紛紛站在座前,看著龐紹。

便見龐紹自在上首坐下。

“有本事。”他說。“此前,我從沒見過如此有本事的人,今日,也算是見識到了。”

旁邊一官員忙上前問道:“大司徒,您手下的殺手,竟是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龐紹不語。

那人見他預設,原地兜轉了幾圈,遲疑道:“不應當啊!大人,您豢養的殺手本領幾何,咱們都知道,從沒有失手的時候,這次竟全軍覆沒,是在是……會是誰呢!”

龐紹聞言,緊緊盯著桌上跳動的燭火。

“也不是全無用處。”他說。“至少證實了我的猜測,證明早有人盯上了趙敦庭,在他的府上動了手腳。”

旁邊一個官員忙道:“可是,沒抓住人,便無法證實做下此事的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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