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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倒記不起曲秀之是何模樣了:“上一次見他是我出嫁那年了,倒想不起他生的什麼模樣來了。”賀蘭芷記性絕佳,但凡打過交道的人大多會有印象,曲秀之是她的表弟,偏生她記不住這個人,可見曲秀之實是平庸。
容氏正與賀蘭芷說著曲秀之這個人,賀蘭春便了屋來,她也未叫人通報,倒是嚇了容氏與賀蘭芷一跳。
“沒個規矩。”容氏輕斥她道,又讓她坐到身邊來:“你來的正好,你既不願嫁到容家,我也依著你的意思,剛剛我與你大姐提起了你二姨母家的四表哥,你也過來聽聽。”
賀蘭春眼中帶了幾分疑色,看向了賀蘭芷。
賀蘭芷見她這般模樣也知她記不起這個人來,便道:“安陽曲家你可知道。”
賀蘭春自是知道的:“二姨母的婆家我怎會不知。”
“曲秀之是二姨母的幼子,小時候你倆還一道玩過。”賀蘭芷提醒賀蘭春道。
賀蘭春已記不得這個人了:“倒未曾聽過他有什麼美名傳出。”言下之意便是此人可見是一處出色之處了,若不然只憑安陽曲家這四個字,但凡有些才氣也會傳出一些美名來。
“您別亂點鴛鴦譜了。”賀蘭春與容氏道。
容氏氣的擰了她手臂上的嫩肉一把,罵道:“我這都是為了誰,你可知你祖父已和那姓季的交換了信物,說不得不等你明年及笄,待他從京中歸來便接了你走。”
納妾不比娶妻,哪裡那麼多禮數可講,容氏越想越慌,生怕叫她一語言中。
“不行,你趕緊做一個決斷,待姓季的前腳一走,我就將你的親事定下來。”
賀蘭春是哪個也不想選,此時不免有些記恨季卿,若非他來洛邑也不會給她惹出這場禍事來,叫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我哪個也不中意。”賀蘭春道。
容氏叫她氣的直撫胸口,罵也不是,哭又哭不出來,賀蘭芷見狀便低斥了一句:“春娘。”
賀蘭春的臉上的表情帶著有別於那張嬌美面容的鋒利,像刀鋒一般,她握住容氏的手,說:“您氣什麼呢?不管是容家還是曲家都不是我的想要的,您應明白才是。”
“那你想要什麼,莫不是想去給人做妾。”容氏厲聲喝道,她心中生出了悔意,若非她由著春娘自幼看那些史書,與她講昭帝之事,也斷不會叫她女身男心。
賀蘭春唇角勾出冷笑:“他想的美,這樁事您別管了,我心中已有思量,便是真進中山王府,我也不會叫人在名分上壓我一頭。”
容氏生出無力之感:“我不管誰管,你就不能聽我一勸?曲秀之雖算不上才德兼備,可性子溫和禮讓,你嫁進曲家也不會受什麼委屈,那中山王妃是魏王嫡次女,他季卿便是在抬舉你難不成還能停妻另娶?”
容氏自不認為季卿是一個糊塗人,一個糊塗人可坐不穩中山王的位置,更不用說將他那些庶兄管教的像貓兒一般乖順,不敢生出任何異心,這樣的人又怎可能色令智昏,作出停妻另娶的事來。
“寧當明君卒,不為庸君將。”賀蘭春擲地有聲的說,叫她作庸□□她寧可一輩子也不嫁人。
☆、第8章 第 8 章
每到近夏,華嚴寺後山的海棠便開的滿山遍野,賀蘭春多年後回憶往昔,竺蘭少年時的面孔已有些模糊,卻記住了漫山遍野的海棠。
賀蘭春走在華嚴寺後山的石階上,她身著大袖紗羅衫,雙孚乚輕掩,腰身挺得筆直,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亭閣處,精緻玲瓏的八角亭下站著的男子身長玉立,一襲月牙色僧服,袍角被山頂的風吹得獵獵翻飛,似要御風而行。
賀蘭春眼角有些酸澀,盈在眼眶的淚珠幾欲滴落,她別開了目光,腳步緩了下來,待心神微定後才朝著八角亭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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