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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媽媽打心眼裡高興,季卿瞧著高傲冷淡,不想竟也有這樣體貼的時候,可見若有心也是會疼人的,她倒是忘了適才她還因賀蘭春身上的印記對季卿恨得咬牙切齒。
賀蘭春眸底盈著笑意看向了季卿,眸似波橫,說不出的動人。
季卿略有些不自在,握拳抵在唇上清咳了一聲,道:“你那小廚房我看也收拾的差不離了,就是缺了幾個幫廚,你瞧著府裡可有哪個中意的,便叫王妃使來你這。”
賀蘭春可不願意用府裡的老人,便道:“倒也不必這樣麻煩,房媽媽帶了四個用慣的人來,這院裡就我一個,只房媽媽一個便夠用了,真若說幫廚,怕是房媽媽還是嫌棄她們粗手粗腳添了亂呢!”
“隨你,若是缺了人便說,府裡的不合心意也可叫了人牙子來。”季卿不是婆媽的性子,倒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糾纏不休。
賀蘭春心思一動,叫徐媽媽再去端一碗雞湯來,徐媽媽從賀蘭春下生就在她身邊服侍,哪裡能不曉得她的口味,這話不過是打發了她出去罷了。
季卿揚了揚眉梢,凝目望著賀蘭春走到他身邊,又坐在他膝上,之後將手攬上了他的脖頸,輕輕搖了搖,不覺失笑,將手扶在她的腰上,說:“怎像個小姑娘似的,這般愛撒嬌。”口中如此說,可眼中蕩著笑意,分明是極享受賀蘭春的嬌痴。
“七郎。”賀蘭春嬌嬌的喚著昨夜被季卿哄著說出的愛稱。
季卿垂目看她,她穿著齊月匈襦裙,香渠若隱若現,白嫩的肌膚宛若白玉蘭花,叫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手臂微用了些力,季卿含笑問道:“這樣乖莫不是有事要求?”
賀蘭春撅了撅嘴:“什麼叫有事要求,剛剛是誰說我可叫了人牙子來的?”
季卿低頭在她鎖骨上口允口肯著,口中含糊的不清的道:“莫惱,明日便叫人叫了人牙子來。”
賀蘭春被口允口肯的又疼又癢,便哼了一哼:“疼。”
“哪疼?”季卿抬頭笑問,神色變得曖昧起來。
賀蘭春瞧他神色便知他想那些齷齪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眸子長而大,眼尾尖尖,飛眼睨人倒好似飛了一個俏皮的媚眼,叫季卿不由低笑出聲。
“昨夜可舒坦?”季卿壓低聲音問道,薄唇擦過賀蘭春的耳珠。
賀蘭春立時瞪圓了眼睛,嘟嘴不語。
季卿手指在她嘟起的唇瓣上摩挲了幾下,將唇瓣揉搓的越見紅潤,之後低頭銜了她的唇細細品著,讓她口腔中都染上了他的氣息。
“王爺。”賀蘭春朝他投來了嗔怒的目光。
她生的又嬌又媚,許是因年紀尚小,嬌媚中尚帶了幾分稚嫩的嬌憨,叫人心中憐愛,饒是季卿這樣冷硬心腸的人都對她又憐又愛。
季卿未成婚之前未曾有過女人,他與魏氏都是頭一遭,那滋味並不美妙,如今想來,他也只記得魏氏那雙驚恐的眼睛,對他似又厭又懼,打那以後他便不喜去魏氏的房中,冷眼瞧著魏氏倒也好似鬆了一口氣般,後來他納了李氏,又有了陳姨娘幾個,只是每每做那事瞧著他們百般忍耐的模樣都叫他索然無味,也失了溫存的心思,也只有白姨娘還有幾分忍忄生,能叫他舒解谷欠望。
季卿對魏氏等人為何如此倒是心知肚明,不過是厭惡他身上深淺不一的疤痕,又顧忌他的身份只能暗暗忍耐,季卿低頭看了把玩著腰間佩飾的賀蘭春一眼,眸子暗了暗,不由想到若昨夜未曾將燈熄滅叫她瞧見自己身上的疤痕可也會露出如魏氏一般的神情來。
季卿想到賀蘭春的出身,想到賀蘭家一屋子的俊秀人物,臉色不由一沉,不覺將圈在賀蘭春腰肢上的手臂加重了力氣,惹得她輕撥出聲,不解的看向了季卿,美眸透著惱怒之色。
季卿將心思壓在心底,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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