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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衛昭,清冷道:“我可不認識什麼宋畔,我就認識一個宋玉。”
說著,衛昉撥弄兩下琴絃,念起宋玉的《九辯》來——
“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
衛昭嘴角抽搐一下,耐著性子聽衛昉抒發了一把情懷,這才給她說宋畔是何人:“宋畔是老爺名下的一個學生,大哥說他的學問很好。”
聽衛昭這樣說,衛昉還是面無表情,可是一旁的衛昀卻停下了撥算盤的手,好奇地轉頭過來問:“長得怎麼樣?”
衛昭噎了噎,有些喪氣:“這個倒是沒見過……”
“那是什麼出身?”
衛昀又問。
衛昭繼續喪氣:“唔……這個也不知道。”
“哦……”
衛昀興致缺缺地扭回去繼續撥算盤。
衛昉扁扁嘴,問:“你幹嘛突然說起這個人?”
衛昭想了想,覺得衛昉遲早也是要知道這件事的,便和她一股腦兒全說了:“夫人說了,要將你許給他。三天後的元宵節,讓你和他見一見。”
衛昉眉攏春山,不語。
衛昭取出那宋畔送的信,鎮重其事地雙手遞予衛昉:“這是那宋畔託大哥轉交給你的。”
衛昉遲疑了下,還是伸手接過來了。
衛昭大功告成,長舒一口氣:“大姐你趕緊看吧。要是有什麼要回給這個宋畔的就趕緊寫,咱們讓大哥明兒給他帶去。”
誰知道衛昭話音才落,衛昉就轉身把那信扔火盆子裡去了。
火盆子裡的火燒得旺,一個火舌捲上來,那信就燒成了灰碳。
衛昭始料不及,目瞪口呆。
衛昉不做任何解釋,纖纖玉指掃過古琴,琴聲鏗鏘。
珠玉之聲中,衛昉低聲唱到——
“憭慄兮,若在遠行!登山臨水兮,送將歸!”
衛昭心底的囧囧有神,化作無邊無際的……無語。
大姐,你……好樣的!
————
在衛昭望眼欲穿的期盼中,元宵節翩然而至。
一大早的衛昭就爬了起來。
她每日的事情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起得早也是想早點幹完了能早點出門。
自顧不暇的衛昭沒時間去偷看衛昉和宋畔的相親情況,只在午後休息的時候聽衛昀八卦了一耳朵。
衛昀口中的宋公子斯文儒雅,舉手投足一派清冷,活脫脫一個男版的衛昉。
一開始呢衛昉還因為宋畔私相授受的事對他擺臉色呢,可宋畔才獻上兩首詩,衛昉立馬就另眼相看了。
再深入聊聊……得,現在已經約好了晚上一塊兒去看花燈了。
衛昭聽衛昀這樣說,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敢情好。大姐這壺可真找得著合身的壺蓋了。”
衛昀感嘆了聲,有些不滿意道:“就是這宋公子,瞧著家底不夠豐厚。那一身袍子看著不知道洗了多少遍了,袖口都磨毛了。”
“窮倒是不怕,就怕沒有本事沒有上進心。”衛昭看得很開,順帶還開導衛昀一下,“你想想當年咱們家老爺夫人。夫人可不就是在老爺還是一個秀才的時候勇身下嫁了?現在如何?老爺當上了相爺,大家都誇夫人有一雙紅拂的眼,慧眼識英雄呢。”
衛昀瞥了衛昭一眼:“得得得,就你道理多。”
衛昭笑笑,又埋頭去整理衛昶婚禮的賓客名單。
姐妹倆在書房各幹各事,又過了一個下午。
晚飯時候,衛夫人留了宋畔下來,說是一同吃飯。
有外男在,三位小姐自是不好作陪,便隔了屏風另開一桌。
衛昭透過屏風看了看外頭那位正襟危坐一副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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