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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戰戰兢兢的走出去,看著這隻狼一樣的野狗精,都是一陣憤怒,拿著武器要把這野狗精給大卸八塊。
不過白眉禪師卻攔住了眾人,說道這野狗精已死,當務之急還是搶救受傷的村民吧!
大家這才七手八腳的把那些受傷的失蹤村民給抬走了,沒多久,偌大的祠堂裡就剩下了我們幾個人。
鍾叔作為村裡代表,也留了下來。
看著這隻野狗精,我很是詫異。這麼大一隻野狗一直生活在山上,就沒被村民發現過?這有點令人難以置信。畢竟它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妖精,平日裡不會對村民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
我問鍾叔,鍾叔搖頭,說以前村裡都很平靜,從來沒丟過東西,也沒有人受傷過。
那這就奇怪了。
我又問白眉禪師,剛才野狗精給我們下跪,又是幾個意思?
白眉禪師啞然失笑,說這東西應該是貪生怕死,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才向我們下跪求饒吧。
我點點頭,應該是這樣吧。
鍾叔求白眉禪師和t恤男幫忙救治一下村民,畢竟村民們受了這麼重的傷,村子裡又沒有像樣的醫生,恐怕也只有t恤男和白眉禪師有能耐救活村民了吧?
t恤男和白眉禪師點頭答應了,帶著鍾叔去準備藥材。
不過剛走了兩步,身後卻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流水聲。白眉禪師立即停了下來,詫異的‘咦’了一聲,然後走到了野狗精的身邊。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白眉禪師一陣阿彌陀佛,最後竟忍不住搖頭嘆氣。
我立即問道:“白眉禪師,怎麼了?”
白眉禪師說道:“是野狗精的母性,救了村民啊。”
我很吃驚,這件事怎麼和野狗精的母性扯到一塊去了?
等我們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野狗精的身下,竟流淌出了不少透明液體。我不知所以的看著白眉禪師:“這是什麼東西?”
“羊水。”白眉禪師說道:“這條野狗精懷孕了……”
“懷孕了?”我們都大吃一驚:“剛才母狗下跪,難不成是在求咱們放過它的孩子?”
白眉禪師點了點頭,之後親自動手,用匕首割開野狗精的肚子,果不其然,隨著胎盤的流出,幾條小狗也一點點的從胎盤裡掙扎出來,一臉懵懂的看著這個神奇的世界。
鍾叔從旁邊拿起鐵鍬就要拍死這幾條小狗,被我給喝止住了:“住手,你想幹什麼?”
鍾叔說道:“咱們害死了小狗的老孃,這幾條小狗長大了肯定會報復的!這是野狗精生出來的,肯定也是妖怪。”
“不行。”我連忙阻止道:“這好歹也是幾條小生命,你沒有資格剝奪它們的生命。”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心疼這幾隻小狗。它們沒什麼錯,不應該把野狗精的錯誤,強加在它們身上。
鍾叔不服氣,問白眉禪師怎麼辦?
白眉禪師脫下僧袍,用僧袍將幾隻小狗給裹起來:“我會帶走,加以馴養的,洗刷它們與生俱來的魔性。”
鍾叔這才鬆了口氣。
白眉禪師小心翼翼的將幾條小狗交給我照顧,看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對那條野狗精的憎惡之情減弱了不少,反倒有點欽佩它了。
為了幼小的孩子,這條野狗精甚至連生命都願捨去。
從某一方面來講,畜生有時候比人更懂感情。
母愛是偉大的,因為它不求回報,只會無私奉獻,歷經千年萬年都不會改變,這不由的令我想起了一句古詩: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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