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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已經恢復了平日的一絲不苟。但畢竟許久不曾閤眼,那臉上的倦容掩飾不住。
皇帝知曉她經受了多少折磨,心中不禁愧疚,伸手,輕輕攬住她的腰。
“陛下此時還不可亂動。”徽妍卻道,把他的手拉下,放回去。
“朕又不是小兒……”皇帝不滿道,說著,忽而聞到什麼異味,低頭看去,只見衣襟上有些黃褐色的汙漬。他低頭聞了聞,嫌棄地皺皺眉。
徽妍見狀,解釋道,“陛下昨日昏迷,湯藥餵了總吐出來,亦是難免。”
“朕先前的模樣……十分難看麼?”皇帝臉色仍有些不好。
徽妍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從黃泉道口回來,他竟有心思關心這個。
“不難看。”徽妍道,又將一口粥遞過來。
皇帝看著她,目光忽而一閃。
“朕總把湯藥吐出來,那湯藥是如何喂的?”
徽妍一愣,想起當初,耳根發熱。
“喂多些,自然便喂進去了。”徽妍含糊道。
皇帝神色狡黠:“朕不信,你示範。”
徽妍看著他,忽然明白了什麼,臉一紅。她不禁朝別處看去,正巧,徐恩在殿門外露出半個頭,見得她目光對過來,立刻縮回去。
“與他無干。”皇帝笑笑,就著她手中的湯匙把粥吃了,緩緩道,“爾等做了甚,朕都知曉。”
徽妍狐疑地看他。
“可陛下那時怎麼喚也喚不醒。”她說。
“喚不醒是中毒之故,朕魂魄可仍在。”皇帝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徽妍將信將疑,好奇地問,“那陛下還記得何事?”
“記得多了。”皇帝想了想,不緊不慢,“朕本來就要見到大司命生得何等模樣了,可朕似乎聽到有人直呼朕名諱,還說什麼崔公子趙屠戶的,朕一怒之下,又返了回來……”
徽妍啼笑皆非,想到當時自己的模樣,不禁赧然。
皇帝卻饒有興味,看著她,“朕總覺得你喚‘陛下’疏離得很,喚‘重光’卻是好聽。”說著,他又把手換上徽妍的腰,低低笑道,“再喚一次聽聽,如何?”
徽妍面紅耳赤,正不知如何是好,徐恩在殿外稟報,說光祿勳求見。
皇帝一臉掃興。
徽妍卻得以解脫,將最後一口粥喂進他嘴裡,道,“妾去歇息歇息,陛下好好將養。”說罷,笑盈盈地拿著碗,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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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真的十分累了,徽妍躺下之後,沾枕即眠。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待得醒來,已經是午後了。她揉揉眼睛,忽然想起了皇帝,惺忪全消。
待得再趕到非常室,只見三公和光祿勳等人都來了,劉珣也在。
皇帝看上去比初醒的時候有精神多了,雖仍靠在榻上,說話的聲音卻已經恢復了些中氣。
見到徽妍來,史衡杜燾等人皆行禮。徽妍頭一次被三公齊齊行禮,不禁窘然,連忙還禮。瞅向皇帝,卻見他面帶笑意,讓她在自己榻旁坐下。
史衡等人這兩日來,按商定之策,各自坐鎮維持,以防生亂。雖不在宮中,可兩日來,亦是著急得不曾合過眼。一直到晨早,聞知了皇帝脫險之事,才終於得解脫。如今皇帝恢復些精神,史衡等人前來,將這兩日的各方之事稟報。
其中,最讓人關切的,是廷尉的訊息。
他首先稟報了懷恩侯一家之事。侯女竇芸行刺之後,服毒身亡。竇誠、紀氏夫婦被關入牢獄,如何處置,還待皇帝示下。
皇帝沉吟,沒有回答,卻問,“侯女行刺之事,查得如何?”
廷尉道:“已有些眉目。”
據廷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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