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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心底哭笑不得,良駒……我要良駒來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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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奔波,郅師耆十分餓了。帳中,從人為他呈上膳食,他也不客氣,一邊大口大口地吃,一邊聽杜燾說戰事。
杜燾將右賢王、說完,發現除了自己另外兩人都不出聲。
皇帝在看地圖,郅師耆在用膳。杜燾只覺喉嚨發乾,喝一口水,輕咳一聲,對郅師耆道,“未知殿下之見,如何。”
郅師耆嚥下一口食物,頷首,“貴軍神速,甚好。”
杜燾看了看皇帝,見他還在看著地圖,只得又道,“我軍往王庭之路,為大漠阻隔,行進艱難,殿下可有良策?”
郅師耆笑了笑,用手擦擦嘴,又將手往袖子上擦了擦,抬起頭,“甚愧,此事,我無良策。”
杜燾愣了愣,正要開口,卻聽皇帝在上首緩緩開口,“殿下收攏舊部,耗費幾日?”
“兩日。”郅師耆答道,看他一眼,“我離去時,曾稟報皇帝陛下。”
皇帝不答,卻繼續問,“殿下落後我軍兩日形成,卻與我軍同日抵達此地,未知緣由。”
郅師耆笑了笑,道,“皇帝陛下,行軍並非只可走平坦大道,若得捷徑,追上大軍,兩日已算慢。”
“而殿下並未將此捷徑告知我軍。”皇帝看著他,“兵貴神速,朕早一日與杜將軍會師,便可早一日平亂。想來殿下並不欲如此。”
郅師耆亦看著皇帝,不以為然,“可我方才到大營之時,貴軍將士悠然,糧草輜重仍在,並無時刻拔營備戰之態,想來,皇帝陛下亦不欲速速平叛。”
帳中忽而安靜。
杜燾看著他們二人針鋒相對,知曉此事已有變數,不出聲。
皇帝並不以為忤,神色意味深長,少頃,道,“想來殿下心中明白,朕為何救你。”
“知曉。”郅師耆語帶譏諷,“讓我當單于,對漢庭最有利。”
皇帝道:“殿下以為,於漢庭有利,便對殿下有害麼?”
“非也。”郅師耆昂首道,“陛下好意,郅師耆心敬而領,然其價高昂,郅師耆不願為傀儡,受之有愧。”
皇帝聽著,忽而笑起來。
那聲音冷冷,聽得杜燾心底一陣發毛。
他看著郅師耆,目光饒有興味。
“朕若未記錯,殿下封右日逐王,乃單于在去世前下詔,至今不到三個月,確否?”
郅師耆神色一閃,片刻,答道,“正是。”
“三個月,一月前王庭生亂,殿下出奔,不知去過封地幾回?郅圖水以北諸部,在大亂後,未支援右賢王,而左溫禺鞮王圍困殿下之時,亦未曾出兵救援。殿下果真以為,帶著四千餘人到封地去,便可一呼百應?”
他的言語毫不留情,郅師耆聽著,面色一變,突然起身,言語裡帶著怒火,“郅圖水以北諸部,在父親生前便追隨於我!先前未得救援,乃是因受左溫禺鞮王所隔!”
“此言,殿下也只是如今殿下仍有命在才說得。”皇帝冷冷道,“殿下受困之事,漢庭都知曉,那些部眾不知?殿下不妨看看自己麾下,兵馬多少,部眾多少。若非先前朕趕到,殿下恐怕已喪命左溫禺鞮王手中。恕朕直言,殿下無論欲繼位為單于還是保命,跟從漢庭乃唯一之法。”
“故而無論陛下要什麼,我也只得予索予取!”郅師耆面色“哼”一聲,“貴國出兵不過亦是為私利!我不欠陛下,陛下亦莫以為匈奴人連王庭也保不住!”
“絕無此意。”皇帝不慌不忙,“只是朕雖比殿下勢重,卻從不敢輕敵,亦從不做虛浮之計。殿下若執意如此,朕如先前所言,亦絕不攔阻。但看一月之後,漢軍開入王庭之時,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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